“家人？哦，不，你没有家人。”

“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家人。”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的家人是谁？在什么地方？”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已经忘记了他们的样子。”

“这听上去像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这不是故事，是事实！”

“既是事实，何须强调？或者说你想让它成为事实，所以试图说服我让它变成事实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类的思维，唉！”

“人类的思维难道你不是人类？那你又是什么？”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又做梦了，最近精神不太好，总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

“你觉得这是个梦？”

“不然呢？你不会是想让我以为我这副凡人之躯会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吗？”

“没有吗？”

“没有！”

“如果是个梦，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这不正是你心底极具渴望的一种返照吗？你在自欺欺人。”

“每个人都有渴望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我只是其中之一，这说明不了什么。”

“看着我，记住我的脸，牢牢的记在心里。”

夕泽面前的光雾渐渐散去，一张清晰的面容终于浮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美，极致的美！

夕泽只觉得已经无法用平凡的词汇来形容这副面容了，别说是男人看到，就连同为女人的她看了都觉得心悸，她在那一刹那突然想认同这个女人，是的，人世间的确很难找到像她如此绝艳的容貌了。

“记住了吗？”

“忘不了。”

夕泽有些自惭形秽了，刚刚仅有的一点气势也在这一瞬被雪虐风饕为虚无。

“你就是那个行者？”

“也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