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泗刚刚出生,意识浑浑噩噩,只是依稀听到耳边有人在说着什么,满月后方泗的意识恢复清醒,才发现自己好像貌似“回炉再造”了,而且好像还是“就地投胎”。
因为在方泗身边的父母和亲戚们说的普通话都带着浓浓的闽南腔。
“真好真好,还是阿荣眼光好娶了阿春这个争气媳妇儿,头标就中男丁。”面容粗犷的邻居两津银次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揽着方爸的肩说道。
方爸乐呵呵的回道;“哈,哪比得上银次老兄你啊,儿子都两个了。”
顶着和尚头一字眉的小男孩抱着婴儿方泗来到两津银次和方爸身边抬头看着他们问道:“阿爸,阿叔,阿弟叫什么名字啊”
两津银次看到平时毛手毛脚不让人省心的大儿子抱着人家刚满月的小孩,连忙从大儿手中抢过婴儿,又反手k了一下儿子的头。
“臭小子,你会不会抱小孩啊?”
“阿爸,我会抱小孩的,还有你这样打我,再好的头壳也会被你打坏掉的啦。”银次的大儿子两津堪吉眼含泪光反驳。
这时方爸伸手揉了揉堪吉的头,笑着说道:“银次老哥,没事的,别看我家小泗才刚满月,但身体却十分健康。没事的,堪吉要抱就让他抱啊。”
而还被两津银次抱着的方泗因为声带还没发育完整,只能“咿呀咿呀”的说着火星语,胡乱摆手试图“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