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焜虽没有剑气,但其对剑道卓绝的领悟力,再加上这些时日的抄书,早便有了自己的判定:月筎的绿色剑意根本就不可能敌得过十把鹿卢剑的同时攻击。他神情肃穆,一把拉住宋月筎的手,将其护在身后。“师姐,你先走!去找师祖来救场。”
刚吵得不可开交,正要继续的宋月筎愣愣地看了一眼郑焜伙既没剑气,还不会武功,竟然想保护我?
“走啊!”郑焜急了,大声喊道。
“想逃吗?”秦蕙当然不可能让这些人跑出去一个的。雍州剑府里投靠秦氏的剑修不在少数。他们虽不敢正面对抗宋月筎,但帮秦蕙做些扫清障碍,封锁现场的事,还是不在话下的。“这里早被我的人给封锁了。”秦蕙冒着被惩罚的危险要找宋月筎报仇,自然得做足功课了。“你以为我会放你们逃了吗?”
“这是在剑府,你们怎么可以无法无天至此呢?”郑灼愤愤不平喊道:“师尊不管吗?”
“师尊当然会管。但……那又如何?”秦蕙气得牙痒痒。“今天我纵然被罚,也要收拾你……宋月筎。”
“傻小子!”宋月筎拍了拍郑灼的肩膀安抚道:“她一向仗着秦家的势力,仗着剑府不敢罚她。纵使罚了,也是不痛不痒的。所以才越发横行无忌的。”
郑焜没想到身为同门的秦蕙竟可以公然对剑府的天才会下如此狠手。“可恶!”一想到宋月筎会受辱,他这个好好先生也气得不行。“师姐,你快先走!”
“对!”小丫头们忍着疼痛站了起身。“师姐,我们挡着,你先走!”说完,她们手持佩剑挡在宋月筎前面。而另一帮人则推着宋月筎离开。
“想走!没门!”秦蕙命令道:“你们还不快解决了她们。”
“得罪了!”那十名秦氏子弟的剑意很快便直逼而来。小丫头们本已有伤,抵抗就更为勉强了。她们忍着疼痛,挥舞佩剑继续防御。但鹿卢剑的剑意非同小可。漏出的剑意将这些小丫头划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