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一种形式。签合伙人,考核任务,拿的也多。比例分成。”眼镜男声音低却十分清晰明了。好像在说自己的事,自信心十足。
难怪,难怪这个刚来不到三个月的汪梅灵会对吴雪痕说那样的话,摆那样的态度。吴雪痕脑子里顿时像回放电影,在汪梅灵所在校区的一幕幕情景又出现在眼前。难怪呀难怪,汪梅灵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孩,不不,一个长相老面的女孩,原来有巫校撑腰。难怪汪梅灵像对待一个犯错误的人一样,一边示意自己坐下,一边把手向下压压,轻蔑地说:“吴老师坐坐。嗯,家长投诉得太多了,嗯,”她做出一幅无奈的样子,“坐坐吴老师。投诉的太多,我有点压不住了。”
吴雪痕心里沉重的差点提不住,声音有点不像自己地问:“主要是哪方面投诉?”
“嗯,”汪梅灵把宽宽的后背向靠背椅上一靠,眼睛向下扫一眼,说,“一个是课堂纪律乱,一个是,代笔。”
吴雪痕当时心里堵着难受,几次强压下难堪后,慢慢地解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