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浑身抖的像筛子一样,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那照云将军的意思,是要如何啊?”
云修尘:“也不如何,就是我女儿受了惊吓,恐怕得要些东西来压压惊。”
这意思,就是你要出点好东西了。
众人眼睛都紧紧的看着站在台上毫发无伤而且精神奕奕的云归浅,又看看了地下已经断气的方怡。
你女儿哪里像受惊的样子啊,这是此刻他们心同的想法。
然而他们心里都在为镇国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所折服。
方承心里当即就要吐血,受惊,他女儿死了怎么没说呢。
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弓着的腰越发的弯下,惴惴不安的开口道:“下官明白了。”
方承明白这赔罪的礼不能轻了,想来他们尚书府有些宝贝是要守不住了,他的心此时此刻在不停的滴血啊。
云归浅站在一旁看的开心,笑的更灿烂,她眉眼弯弯,明媚的小脸笑的像是一朵太阳花,显得更加的明艳动人。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风华无双的爹爹竟然会这么的“厚脸皮”,不但镇住了想要作妖的方承,还让他大出血。
云修尘慢慢走了几步,到了她身边,一袭青色的衣裳衬得他如茂林修竹,挺拔清俊,父女站在一起,倒是不像父女,而像一对兄妹。
云修尘眼带宠溺的摸了摸云归浅温软的头发,温声问道:“浅浅高兴了吗?”
云归浅明白了他是在问自己,他替她出了气,她高不高兴。
云归浅笑颜如花,点了点头,声音软糯清甜的撒娇道:“嗯,爹爹真好。”
云修尘又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这父女两个父慈子孝的场面深深的刺痛了方承,想到他有那么多孩子,却没有一个有云归浅这样的本事的。
下面的宴北辞看着他们父女两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