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多日未见,云神这是越发俊俏了,秦某都不敢直视了。”
看着容貌极为俊美的红袍男子,秦太叔祖摇头说道。
“秦兄又拿我云欣取笑了。”
红袍男子闻言,竟是轻轻掩嘴,柔声说道。
“秦兄......好久不见。”
红袍男子柔声刚落,又一人现身。
“蔡应老弟好,听说你这些年一直不在云州,却不知何时回来的。”
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儒生,秦太叔祖疑声问道。
“将这五大洲转了一圈,回来有三十余年。”
闻言,儒生平静回道。
“这......恕秦某直言,为何从蔡老弟身上,看不到昔日无敌大散修的张狂样了?”
听了眼前儒生这番回答后,秦太叔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了一番看似极具挑衅的言语。
“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出了一趟大洲玉落,蔡某才知道自己的渺小,哪还敢自称什么无敌大散修了。”
对于秦太叔祖的言语,蔡姓儒生倒也没有一丝怒意,反而是有些无奈的叹气又摆手。
“若是蔡兄都这般说了,那区区杨之焕,这一生只能栖居于云州之地了。”M.
不等秦太叔祖开口,夜幕下,传来一人言语声,随之一道身影临空出现,落在了秦太叔祖不远处。
“不敢不敢,杨兄说笑了。”
儒生闻言,急忙冲此人摆手说道。
“杨之焕,你这一顿酒钱,都欠了三百年了,什么时候还?”
看见来人后,秦太叔祖竟是直接抬手怒指道。
“此间事了,杨某陪秦老哥畅饮三天三夜,如何?”
被秦太叔祖怒指,这杨之焕倒也不在意,随口说道。
“哼,此间事了?”
闻听此言,秦太叔祖轻哼一声,转而看向一旁的丰老头,接着说道。
“直接说,准备提什么要求。”
“哎呀,秦老弟这话说的,搞得我们四个跟前来寻仇似的。”
见秦太叔祖话语里,带着一丝怒意,丰老头急忙陪笑道。
“这都把我围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秦某若做不了主,大不了死在你们四位手里......”
“秦老哥......不至于如此,没谁说要跟你动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嘛。”
闻听秦太叔祖这番言语,杨之焕急忙说道。
“商量什么?”
秦太叔祖怒声问道。
“商量......能不能稍微改一改,此次血筑山之行的规矩……?”
蔡应略微顿了片刻,直接开口说道。
“蔡应你等我脱下这只鞋,看我不抽死你。”
闻听此言,秦太叔祖低头真的去找脚上的鞋了。
“秦兄、秦兄......请注意您老的举止,下面还一众晚辈看着了......”
蔡应见状,说话间,身子一掠,急忙躲到云欣身后去了。
看着一袭红袍,容貌俊美的云欣云大神,秦太叔祖这些鞋是愣没脱下来。
“秦老弟......你先别动气,就不能容我四人,先说一番原因吗?”
看着秦太叔祖,低头找鞋,丰老头赶紧拦在其身前,说道。
“说、说、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天大的理由,让你们四个大半夜的,打扰晚辈们清静。”
手里差点就把鞋脱下了,但闻听丰老头言语,秦太叔祖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将鞋提在手里。
“秦兄,烦请您将手拿上来,咱们五个好好聊一聊,您也听听,小弟我给的理由,如何......?”
见秦太叔祖终于是没有将鞋脱下来,蔡应这才从云欣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这五人之后说了什么,其他所有人,皆不知道。
只看到,约莫一个时辰后,这五人在秦太叔祖的带领下,去了其他几处方位。
亲眼看着一群元婴修士,如同顽童一般的打骂,包括几位结丹修士在内,都是愣愣出神,半天无语。
不过从这几位元婴修士,方才毫不避讳的对话中,众人自然也听出了这话中之意。
那就是此次血筑山之行,几位散修中的元婴修士,似乎要为众散修后辈,谋福利。
而其中的理由,可能已经让秦太叔祖动摇,不然的话,就不会出现秦太叔祖带这几人去往别处方位的一幕。
至于让秦太叔祖动摇的理由是什么?就不是其他人能够知道的,毕竟段位不够。
好奇、疑惑,充斥着所有即将参加血筑山之行的修士的内心,叶斐自然也不例外。
但同时,叶斐心中不由得,对郑玄风太叔祖的敬意,又增加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