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正在屋中诵读圣经,握着十字架,跪在阳光撒下的窗边,十分的虔诚。
只不过,眼中那浓厚的迷惘让他显得不是那么的神圣。
马伍德并没有打扰他,而是打开了电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冬木最大的酒店遭到不明爆破,群众恐慌。
几个醒目的大字挂在了新闻头条,马伍德内心感叹,‘卫宫切嗣,真是斩草除根啊。’
而言峰绮礼不知何时已经诵读完了,来到马伍德身边,对着他道:
“很可怕的对手,不是吗?”
马伍德看着言峰绮礼说道:
“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是的,我对他很感兴趣,他是为何而行动的?他是不是与我相同的人呢?”
言峰绮礼看着电视里被爆破的酒店,对着马伍德说着。
“万一他与你完全不同呢?如果他不是像你一样,从一开始便一无所有呢?”
他们二人都知道说的是谁,却都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言峰绮礼听着马伍德的话,那从来古井无波的麻木脸庞终于动了动,“从来…一无所有?”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