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听到这么一段诗,莎德雅向马伍德问道:“你在念什么?”
马伍德勉强笑了笑,表示:“没什么,感叹两句罢了。”
岁月让他们脸上都染上了不少风霜,马伍德相比十几岁的时期,脸上的青稚已然消失不见,一脸的疲乏与毫无光彩的眼睛如果不了解,说是四十几都有人信。
莎德雅则更加迷人,不知是否是跟随马伍德旅行过太多地方还是经历过太多,她的身体异常完美,脸上总有迷人的娇笑,眼中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细看又能在这吸引力下看到一份对一切都不在意的通透,唯独只有在注视马伍德的时候,这份通透才会完全被吸引力所盖过。
“我还以为你旅行过这么多地方,早都跟我一样,把一切都看的麻木了呢。”她柔柔的说道。
马伍德听见她的话语,无奈的笑了一声:“哪有那么容易啊…如果我麻木了,我又怎么会继续无偿帮助别人呢?”
“呵谁知道呢”她不置可否。
不过,经历过这些年的旅途,他们二人的一些传说倒是渐渐传开。
如果你有什么痛苦,或者被欺压,那么一定会有一位无名的骑士与他的追随女士来到你的身边,或是帮你去除你的痛苦,或是为你解决欺压你的恶人等等…
类似于这种传说,传在不列颠各处…
可惜这种传说还是无法掩盖那份末世的绝望,也无法满足现在不列颠人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