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建波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走到办公桌附近,眯眼细看墙上悬挂的两幅书法。
作品顺准如何他看不懂,但他知道能被王羽相中并且挂在墙上的,肯定不会是无名之辈的作品,这老家伙贼会享受,经他那双手摸的玩的,不管是人或物,都是高标准的好货色。
王羽挂断电话,脸上一扫之前的轻松愉悦,气急败坏道:“快,建波,快联系你在交警队的铁关系,周娜捅了大篓子。”
………
从医院出来,民宿众人分成两路。陈自力开a7,载着宋红缨和张笑笑,于旦和翁大能坐霍海怡的车。
“自力你先送笑笑。”宋红缨设好了手机导航,“我不住酒店了,民宿二楼有空房吗。”
“最近一直是满房,但缨姨你可以住我屋,我睡沙发。”
“不用,张姐不是住在一楼的小屋吗,我睡那间。”舟车劳顿外加哭了一通,宋红缨着实有些累了,疲惫地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不行,老翁改住一楼小屋了。”
“那我睡三楼小客房。”
“也不行,旦旦住在小客房。”
宋红缨蹙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于旦的房间是空着的?”
“nonono。”陈自力摇头道:“所有房间都是满的,小霍睡在旦旦的房间。”
“海怡也住在民宿?为什么?”宋红缨的倦意一扫而空,身子都坐直了。
“他俩情到深处难自控,怎么看也看不够,就搬来一起住了。可以日见夜见天天见,彻底解了相思苦嘛。”顾虑到张笑笑也在,陈自力刻意没提于旦涉嫌包庇的事儿,打哈哈地敷衍过去。
在医院已经受过一波视觉刺激的张笑笑,闻言胸口又是阵痛,好像心脏被人握在手里使劲儿捏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