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24岁?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倆岁,那个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吧……”
摊在床上的曲敏俩眼无神,直到我走她才愿意开口跟我说了一声谢谢。
后来互加了微信,算是多了一个朋友吧。
一起跳过楼没死的朋友。
晚上回到墨叔的老宅里,赵婶安排了一大桌菜,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大概就是赵家人多点,其他几个眉毛都能长到天上去。上来就是一阵虚寒温暖,着还没到冬天呢,炎炎夏日我尽然感觉一身冷汗。
大概五六岁我就被人接到了墨宅,住在了墨叔家里。因为有个某某集团董事长的叔,他们习惯喊我墨小爷。
刚在饭桌上年纪比我大倆轮的老头子都来敬酒,口中喊的也是墨小爷。
回到墨宅的身份真的是神秘而尴尬。
高中三年一直寄居在学校,偶尔放假才回来几次。平日里都是赵婶带着大包小包都看我,送各种东西。唯一不喜的就是她给我买的衣服是男装。
学校宿舍里本来是有位舍友的,却终日不见人。在赵婶的强烈关怀下日子久了我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个男生了。
三年了,可以换回女装了吧。
时隔太久都不记得这些复古的旗袍要匹配什么手饰了。把运动手环摘下来换上玉手镯?还是不带更好点。
像赵婶一样没有任何点缀,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