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是其中一个物件。”
墨家老宅地处偏僻,基本是算乡镇区,一到晚上就会生出莫名的寒意。加上院落里平日只有我跟葛大爷俩人住,无脸男的出现更让我觉得恐慌。
“物件?你是谁?我凭什么信你!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说什么物件,你尊重点我们人类吧你。”
“无可奉告,想活命的话明天去集市上把东西买齐。他们后天就要出发了。还有,务必信我。”
无脸男留下一段话就走,还是那么拽。通过葛大爷的时候他依然当作看不见一样。
果然,葛大爷还是个大爷。随便他吧。
“这院子好大,刚才我去逛了一圈,怎么就我们三个人?”
曲敏还真是胆子大,一个人逛完了院子,西北角还有许婶的衣冠冢。满院子的怀桑树,白天都是黑压压的氛围感,别说这个点了。
“对啊,你怕吗?”我试探性地询问曲敏,但又怕她不住了于是马上跟她说了白天会有三四个工人来打扫做饭的,晚上没有重要事就让他们回家去了。
其实住习惯了也就好了。比如我一个人住了十几年,墨叔跟许婶那时候偶尔回来住几天,后来许婶走后就墨叔自己回来也没再住了,现在赵婶经常过来搭理院子修剪枝叶,还有估计是觉着少人气,时不时的会招呼朋友过来吃饭采摘喝茶聊天。
高中三年我不在,那些墨家晚辈跟赵家的子弟也会过来小住几日。现在我回来了他们倒是没来了。
墨叔说我喜静,他们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