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伯是真心实意地给苏耀祖上课,但这小子似乎不领情,总是不时地望向窗外,他忍不住碰了碰苏耀祖的胳膊,问道:“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听了。”苏耀祖点头道。
“我讲到哪了?”
“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寒伯深深地望了眼苏耀祖,这小子怎么回事?从舞会出来后,这小子就一直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算了,不聊了,你自己好好琢磨我的话。”
寒伯长叹道:“难怪以前人常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毛毛糙糙的,一点也不稳重。”
“哦!”
苏耀祖根本没听出寒伯的暗讽,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他一直想做的事。
良久,的士在等了三个红灯后,才磕磕绊绊地回到起始点,车还没稳当停住,苏耀祖就急匆匆地跳下车,向慈善舞会冲去。
“慢一点,急什么?”寒伯不满地说道。
可惜远去的苏耀祖根本没听见,或许听见了,但是没时间回应。
二十分钟后,苏耀祖拿着一张明信片回到车内,他对着寒伯笑道:“找到了。”
“就这个?”
寒伯不可思议地说道:“这破卡片值几毫钱?就这会等的士的钱,就够你买100张,还有你不是有一张吗?”
相对于金钱,寒伯更气恼苏耀祖毁掉他装b教育的机会。
“是吗?”
苏耀祖深吸口气,说道:“都怪红绿灯,耽误我时间。”(不知道这个梗也没有人知道)
“寒伯,额外的钱从我薪金里扣,还有在前面的车站停一下,都下午四点多了,我想早点回家睡觉,有点累。”苏耀祖打着哈欠道。
“我今晚准备订个叉烧皇吃,你确定不来?”
寒伯紧紧地盯着苏耀祖,想要发现些什么异常。
“我脸上有花吗?”
苏耀祖扭过头对着车窗,双手揉着脸蛋说道:“算了,不吃了,刚才吃得很多,暂时没有胃口。”
“寒伯,这顿饭可以记账上吗?下次提账怎么样?”苏耀祖搞怪道。
“想屁吃。”
寒伯嗤笑道:“不可能,过期作废。”
“那算了,没胃口,我先睡一会,玩的太累了。”
寒伯注视着歪头就睡的苏耀祖好一会,随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挑他老母的,教育小孩就是烦,打又打不得,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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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某徙置大厦房间内,阿强正集中注意力锯着木头,他和妻子阿珍正在做一种木头玩具。
阿强对着一边帮忙画线的阿珍笑道:“盛极必衰,衰及必盛,前几年赚钱容易,大家得意忘形,现在都有得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