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马队长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一晚上去酒吧转转，碰见了那小混混才知道，虽然只是从他嘴里听说，但至少让他稍微放宽了心，那个书生只是个搞研究的，好像对什么水感兴趣。

旁边一块喝酒的便觉得很没意思，说瞧不起这种破搞科学的，还说叫我们拿货赚钱，怕不是去当什么小白鼠吧。

马队长在心里直摇头，心说那书生可能不只是个搞研究的，跟着说不定还真可以赚到钱，但碍于酒桌上那几个人都不喜欢那个书生，便没把自己的反对意见说出来。

说着说着，便有人开始笑马队长一言不发，问他怎么了，马队长尴尬一笑，不知该怎么解释。

随后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一把勾过马队长的肩膀问，“要不你去那科学家那报名一下，帮我们试个水？”

马队长心里害怕，一旁另一个人看他那个样子便笑道，“你怕那个书生吗？有什么好怕的哈哈哈，去吧去吧！”

四周的人开始附和：

“没关系，咱哥三帮你兜底，保你不会出事！”

“小马你去呀！”

“这就怕了？我跟你讲！你要是这次去了，你欠我们的债你只用还一半！”

“……”

被人群挤着的感觉很不好。

马队长心想，说不定只是自己想多了呢。要是骗子，在这普郡街遍地都是骗子，他没必要来这里骗，要是真的，真赚到钱，那也不亏。

也可能因为酒壮怂人胆，他自己说服了自己，对着那一帮人说道，“好，我去，明天就去。”

人群一整欢呼，马队长的兄弟一个个笑开了花，说真赚到钱了一定要来通知他们。

………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晨马队长准备出发去那书生那里时，他打开家门，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一个人，不，那不是人，是一坨黑影，缠缠绕绕围出一个人形，身体前倾站在马队长面前，没有五官的脸正对着门口。

马队长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就回头，想关上门，没想到那东西居然动了，动得极快。

啪！

那东西伸出手，将门拉住，同时往前走，欲要进家门。马队长力气完全比不过它，很快门就敞开，马队长大叫着不要进来，连连后退。

马队长一直往里缩，黑影就步步逼近，同时脸上裂开一条缝，像个嘴，开始念念有词。

马队长听见了黑影说的话，他说，不要去，北广深，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