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他们不仅知道,还对姜琪绝口称赞。
邢炎峰和文心面面相觑。
“姜琪那孩子心眼好啊,我们闲下来就喜欢去黑楼和院子里聚会、聊天、打牌。她常年在学校,但非常信任我们,随时可以过去,老吕会给我们安排。”
一位老妇对两人说道:“现在农村年轻人都出门了,剩下我们这些老的老,小的小。有这么个地儿啊,也让我们不孤单。”
老妇人说话时脸上笑容就没消去过:“不过我跟你们说啊,她那里有个规矩,农历十一和廿一不能进内院。我们也从来没在那两天进去过,毕竟她那么相信我们。”
随后问了足够多的人,也都和老妇人说的相差无几。
邢炎峰问他们是否知道那个地方的来历。
却没人说的出来,好像从古至今都在那里。
至于卫星定位,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那是个可以聚会的地方,类似于微缩版的世外桃源。
而且别墅内可是有水电wifi的,外面黑楼里也有最基本的水电生活设备。
抛开来历不明这一点,这里确实是个绝佳的度假之地。
他们回去把这些告诉了徐莹,当然是在晚上说的,同样也先迷晕了姜琪。
“看来她风评还不错。”徐莹若有所思:“那我们两次迷晕她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
这还用问?
尴尬地捋了两次马尾辫,徐莹继续讲她白天的见闻。
“我白天进黑楼转了一圈,里边石梯交错,采光设计巧妙,光暗变换让人分不出该怎么走,跟个迷宫似的,给我绕迷路了都。
还好我用了万象权杖之后可以飞行,找了个窗户出来。
在里边见到个小男孩儿,双目失明,我问他话他也不回,可能还是个哑巴。”
文心问她白天去黑楼的时候,谁盯的监控
邢炎峰看到白天徐莹让姜琪帮她盯监控,自己则谎称要出去透气。
不得不说徐莹是真的缺德,姜琪要是知道了不得掐死她。
鉴于他们白天在附近村子的走访,推测那小孩可能是留守儿童。
徐莹干嘛不光明正大地告诉姜琪自己要进去呢?这样的话,还能直接问她和吕伯。
“我还发现个事儿,”徐莹接着说:“你们不觉得她这个别墅的装潢、摆设……太过繁琐了吗?”
人家富婆爱怎么摆就怎么摆喽!邢炎峰说道。
徐莹表示不是富不富的问题,而是她觉得这不是姜琪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量。
哦对了,还有她的院子。
且不说草木花藤了,就说那成片的庄稼地,一个人做的完?疯驴转世?
邢炎峰回道可以雇人做啊,附近那么多村民。以姜琪的地位,甚至都不用雇,说不定都自愿帮忙呢!
“反正我就是觉得不正常。”徐莹对自己的观点很执着,甚至让万象的技术员去查一下姜琪的资料。
邢炎峰觉得他们仨才不正常,特别是徐莹:“我们是来守黑面男的,你怎么跟姜琪杠上了?”
徐莹经提醒也反应过来,不能忘了正事,扶额点头:“啧,我也说不上来。算了专注这次任务吧。”
两天后,监控中没有出现黑面白发白衣男,反而捕捉到一个白面黑发黑衣男。
系统识别不出来他,还是文心盯梢时看到的,因为她做什么都认真,从不走神,即使是在难熬的后半夜。
“你的能力看颜色是反着的吗?”他们追出去的时候,徐莹对邢炎峰说道:“这人跟你描述的有些许不同啊。”
“但你不可否认,这俩人肯定有联系吧?”邢炎峰虽然顶回了徐莹,但也疑惑不已,他看的明明是黑面男,这咋就变白了?
黑白双煞组合?
那人出现在黑楼顶,对别墅里的某个女人虎视眈眈。
他渴望的是徐莹。
是徐莹手中的万象权杖。
邢炎峰见到他的时候,眼前浮现出一个死在林间的男人、喷发的火山、干旱与露泽、战争与野兽、连绵不绝的雨……
他是个男巫——万毒齐发。
代表死于世间自然毒物的人。
当他听到徐莹提起春雨无时,便也自报家门,又对徐莹道:“把万象交出来,我就放了王奕。”
徐莹轻蔑一笑,拿出万象权杖,横在身前,抬起右手隔空一扫,那一根权杖便化作二三十根,向外辐射成一个轮盘。
背身一转,将那一轮权杖负于身后,与身体保持十几厘米的距离。
徐莹双手绕过头顶,从后背拿出其中两根权杖握于手中,身板挺立,气焰嚣张,直指万毒齐发:“你要有本事,大可亲手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