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炎峰收到一把金刚石磨制而成的四棱锥形匕首,作为他加入万象以及成为王奕徒弟的礼物。
王奕说万象已经接走了邢炎峰的父母,安排在了有守卫的基地,出入都有随身保镖。
邢炎峰下意识的看向王奕,探知父母的地址。
“别看了,不是我安排的。”王奕对他说:“马上有个任务,我想带你一起去。”
“我想见我父母,还要和他们住一起,”邢炎峰总感觉氛围怪怪的,父母这是被劫持了?自己也像是被胁迫成了廉价劳动力:“不然我哪里都不去,见不到他们我就报警。”
“你有电话吗?你报警?”王奕调侃道。
邢炎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执拗的站着。
无奈王奕带他见了与自己合作的同事,他负责安排邢炎峰的父母。
那人叫老板娘,但是个男人。
邢炎峰觉得有些滑稽,顺势想探查他名字的由来。
凝神远望,却只见一片空白。
老板娘招呼王奕坐下,笑着扫了邢炎峰一眼,拿起手边的本子认真记录下几句话。
“我的能力是预测未来,以及……”老板娘笑地有些妖异,“反窥往。”
王奕端起一位少年递来的茶,喝了一口,一脸菜色,又吐了回去,对邢炎峰说道,“不然谁愿意当我搭档?”把茶递回给少年:“疯子你别难为自己了,下次泡茶包就行。”
名叫疯子的少年收回茶,转过身,又原封不动的端给了邢炎峰。
“啊?”邢炎峰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
名叫疯子,行为也疯癫怪异。
看着邢炎峰呆滞的眼神,疯子嘻嘻一笑:“奖励你四个字--非生非死。”
在场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话,在场四人都各怀鬼胎。
疯子是老板娘的徒弟,两人的能力相似。
所以那个在孕育中的,能改变世界的人,是他俩预言的吗?
从三人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邢炎峰曾幻想过预言者是个异邦人,或世外之人,那么“孕育”两字可能会有其他解释,如今这一幻想破灭了。
老板娘带邢炎峰去基地见他父母,但他和王奕都不建议邢炎峰与父母同住。一是那基地较为隐秘,邢炎峰以后要常行动,住里面反而容易暴露。二是他做王奕的徒弟,要跟着学习东西以及了解万象,天天跑基地也不方便。
见到父母,和他们相守一整天,邢炎峰基本把所有的事告诉了他们。直到晚上八点多,王奕过来接走了他。
坐在车上一言不发,邢炎峰的心情落至谷底。
“我们到南方的一个村子,那里有个传统的祭祀仪式。组织里的人盯了几年,发现他们最近的活动比较奇怪。村子里也常驻了一批外地人。”王奕简要的对邢炎峰说着行动计划,“我们要通过能力看村子更早之前发生过什么,近期异常行为的原因,以及那些外地人的来历。”
“明天再说吧。”邢炎峰觉得有些疲惫。
“明天就要出发,下午三点,机票都买好了。”
“……”心更累了。
王奕家是两层复式的居民楼,楼上供生活起居,楼下是工作间。
“你们组织内都是各干各的?”邢炎峰见王奕家这架势,活脱脱一个小型作坊。
难道他们没有一个聚集场所吗?
王奕解释道万象有一个注册的公司,他结算任务,核查资料的时候会过去。平常因为太忙,就在家里解决大部分事情。
还提到万象有一个学院,那是主要的聚集处,大部分资料都藏于学院内。同时还有不少年轻人,都是新加入来,暂时没有安排师父,又或者被安排给了一个啥事都不上心的师父,只能住学院里。说完还自夸了一番:“我对徒弟可是无微不至。”
王奕还坦言前面收过两个徒弟,但因为各种原因走了。
邢炎峰看不到王奕和他前两个徒弟的过往,但想来也不重要,便不再深究。
“你说那个村子里最近的祭祀活动比较奇怪,到底怎么个奇怪法?”邢炎峰问:“难道用活人?”
王奕连忙摆手:“倒没有这么惊悚。他们把传统的祭祀活动开发成了旅游项目,每周一次,好几位祭司主持。而真正的仪式每年只有一次,也仅有一位真正的祭司,她是个十几岁的女人,和你差不多大,祭祀时游客不允许参观。奇怪的地方在于,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每年一次的真正祭祀,变得频繁了,而且没有规律。”
说着拿出一张时间表。
邢炎峰看后,确实没有任何规律。有的隔了两个月,有的仅仅隔了两天。
“祭祀活动是拜哪路神仙的?”邢炎峰问。
王奕说他们不拜鬼神,而向万物生灵求福。
所持一礼器名为自然之力,约40厘米,形见如木,质触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