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捅到我腰上去了,我一直呆在市里也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心仪的工作,做为村里仅有的几个大学生,没有什么好工作就回村,我还是没有这种厚脸皮的。
没啥说的,回到了住的地方,随便收拾了一下。和“二房东”也是我同学军哥说了下。我回家了暂时不回来了,趁着天还早,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坐了二趟公交车,将将在天黑前回到了镇里的家,其实我们村大部分的人都搬到了镇里,也包括我们家。搬来镇里的原因其实也简单,谁不想过更好的生活,而且在镇里教育资源更多更好和村里没的比,特别是村里的小学因为生源的关系关闭后。
一夜无话,一大清早我就起来了,老实说我也不想,但是去我们村的公交只有早上二班,晚上二班,不早点去的话说不定还去不成了。随便洗漱了一下,又在去车站的路上买了点生煎包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我有段时间没有尝到的缘故,那生煎包子好吃的,只能说一句我甚至想把我的手指都舔一遍。
坐上了车,投了币,抬眼望去,只看到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大部分的人手中多多少少带了点“下饭”,只是相较与印象中肉菜的比例不仅高,量也很大。一时间有些惊讶,不过仔细一想人家多买点肉算什么多大的事,呵呵傻笑一下,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虽然说是闭目养神,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干爹来。干爹姓什么名什么村里村外的没人知道了,只知道那些辈份比较大的老人和平辈的叫他狗娃,孩子叫他狗叔狗伯狗爷什么的,而我就叫干爹,小时候调皮还喊过狗爹。
他也不恼,就那样的看着我们,甚至有的时候还给我们找小卖部要糖吃,对,他小卖部从来不给钱,也没人找他要钱。但是,有一次大晚上我看见干爹往小卖部的小围墙上放野兔。我才知道干爹看起来痴傻,但好像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