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回来了,这个消息不得不让我震惊了,因为犲的寿命并不长,野外生活超过十岁的犲已经相当难得了。而据干爹所说的话,那只犲恐怕都要二十好几了。可是干爹下面的话更让我吃惊了。
“那只犲已经是精兽了,我被它拍了一掌。”
说着干爹解开了上衣,胸膛上缠了个手掌大的纱布包,又解开了一角,为了让我看清楚又掏了点草药出来。我忙凑近去看,只见一只鲜红的兽爪印,触目惊心。干爹见我看过了,忙又重新包好。
趁着干爹包扎的功夫,我想了一想,干爹找我来,必然要我做点什么,如果有其它简单的方法的话,比如报个警什么的,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让我回来。
“那干爹你的意思是?”
“你去解决那只精兽。”
干爹不容怀疑的说道。
“我……我怎么可能,别说这种大事,我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打个鸟,还不是我一个人。”
我几乎不相信我的耳朵,干爹是让我去送死吗,他一个多年的守村人都受伤了,对,可能有偷袭的成分,但是如果是我被偷袭……我还说不定在那呢。
“那只犲可是记着仇回来的,灭门的仇,我们这些人的气味它一个个的估计死都忘不了,包括你家里人。”
我忽然明白了这些年为什么村里人能搬的都搬出去了,而我回来的时候,村里又没什么人了。
“就算它不认识我,那我能做什么?”
“我又不是让你去硬拼,用用你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