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的都是活下去,可不可以选择共存呢?像历史上许多互不侵犯条约之类,我们也来一个人犲互不侵犯条约。好有难度噢,但也不是不可能,那个老犲明显是有智能的,能听懂对方说话就好了。
不切实际的先放在一边,不如明天问问我的大学老师那有没有办法。脱了衣服,在受伤的地方抺上红花油,期望明天能好的差不多,也不知道干爹说的明天的事是什么,又想那个周静是真好看,如果能……。在乱七八糟的一片瞎想中,一头倒在了崭新的被子中。
半夜,就开始做梦,问我为什么能记得这么清楚,我也不知道,不是什么事都一定有什么道理的,也许这就是个体差异吧。在梦中,我飞在半空之中,飞的比山还高,只听那风声烈烈、只看那月光徐徐,只想着大喊几声。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没有杜康,就没有了呗,反正我也不喝酒,随手拿起可乐,大喝了一口,啊,梦里真好,什么都有。我正在空中幸福的打了个饱膈,地上似乎有人在喊我,同时还招着手。心中一动,便忽悠悠的飞去。
来到近前,等差不多看清那人,立刻被吓出了密密的白毛汗。只见那人穿着灰色的粗布衣服,款式只在民国的电视里看过,躬着不高的身子,而那脚根本就是兽类的后腿,二只手互相插在另一只手的袖子里,估计应该也是兽类的前脚吧,那脸却还算正常,圆圆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塌鼻梁。薄嘴唇。只是我越看越像那只老犲。就这样,我居然还没有被吓醒,等我醒了……我能吹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