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还行吧,好歹有个系统样了。
红豆:“唉!”
这叹气也传染?
李寒杨看向红豆,她神情低落,若有所思,似乎有些哀伤。
他有样学样,把脐带凹成了问号:“红姨,怎么了?”
红豆:“想我妈了,我小时候一遇到事就找妈妈,我妈总是嘴里嫌我烦,但又会笑着给我拿玩具,开瓶盖,做糖醋里脊……”
李寒杨:“红姨,恕我唐突,您不是系统吗?”
红豆:“我是系统,但我以前也是少女的好嘛!有机会再跟你讲吧,你都小命不保了,还想这些?”
李寒杨:“好!所以「找妈妈」就是让我找妈妈帮忙?”
红豆:“是的,你父母是灭能师,想必有些手段。若提前准备,一定能打过杀手,助你逃过此劫。现在得想办法把危机告知他们。”
李寒杨:“要怎么做呢?”
红豆捏着小拳头,敲在李寒杨头上:“你也动动脑子啊!”
哎哟,这系统不是幻象嘛!咋还能把人打疼了!
李寒杨揉着脑袋。
扁头在一旁拍手叫好,他看不见红豆,只觉得李寒杨自说自话像个神经病。
李寒杨看着扁头,灵光一闪:“有了!”
他嘴角一扬:“小老弟,今晚我们就要出生了,最后再练练?我保证不用脐带缠绕。”
话音刚落,扁头一个飞腿过来。
李寒杨拽着脐带一闪,那脚击中小腹内壁。
…
肚皮的另一边,杨雪疼得骂娘。
接生婆给她擦汗:“你这老公也真是,明知道今天预产期,还往外跑。”
杨雪:“没办法,工作嘛。”
邻居小娃接过毛巾,拧紧把水:“李齐叔可是灭能小队的队长,旦里国的大英雄。”
接生婆:“真是的,工作重要还是老婆孩子重要。”
“大战之后,这旦里国就毁了,早成了木又国那帮畜生的附属品,把我们国家弄成了能兽的乐园,让我们住边界上当炮灰,真是善良的资本主义啊。”
“只可怜我们的后辈啊,都被他们给蒙蔽了,以木又为尊,个个都想移民,拜金主义、个人英雄主义比比皆是。”
小娃听了不服:“胡说,我就不想移民,我要把木又………”
杨雪强行打断他:“小娃,快把毛巾给我!”
她知道这接生婆没安好心,在这套话呢。
杨雪擦了把脸:“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木又,我们早完蛋了,何况我们要向先进学习,你说是不是。”
小娃:“雪姨,你怎么……”
杨雪把毛巾塞小娃手里:“回家给我换盆水去。”
小娃:“雪姨,在你家打不行吗?”
杨雪:“我没交水费!”
小娃一头雾水地出去了。
接生婆:“这娃娃,难得啊。算咯,不说了,差点忘了身上还被他们装了芯片。虽然我这老太婆没啥害怕的,但别把你们连累了。”
接生婆嘴上一套,心里却盘算着一会儿再找小娃聊聊,坐实他们一家反对派的身份,那自己又可以找木又国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