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嘻嘻哈哈的喝了场大的就在学校门口的烧烤摊,只是看起来社交牛逼证的团长倒是表现出了不属于他的青涩与拘谨,这让李清很是诧异,但想想他又管不了那么多,端起啤酒喝就完了。
更有趣的是众人喝多后还遇到了跟他们一样新生的几个小姑娘,就这样六男四女晃晃悠悠的互相搀扶着进了学校,等到宿舍楼底下互加了微信之后的事李清就记不清了,反正他早上是从宿舍旁的水房爬起来的。
看着身边的孙大剩李清心中有些有点生气拍醒孙大剩胡乱的抹了把脸,伸了个懒腰走出水房,正好看到郝伟和团长迷迷糊糊的从厕所里走出来,李清进去一看张阿稳和张士仓还趴在厕所的地上睡得正香,心里的那点气瞬间没了。
李清将二人拍醒然后回宿舍拿上东西洗漱一番后换上学校报到时发的军装看着那个碎了半块的等身镜上帅气的自己李清满意的点了点头,要说大学新生开学最有意思的,那军训绝对占一份,毕竟那里是认识同学,学习些有趣的小技巧,军体拳了巴拉巴拉,所以对于军训李清还是蛮期待的。
随着众人换好衣服一起走到操场上,人山人海的场景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青春洋溢的同龄人李清心中也有一分小激动。
“灵气应用的同学,到这里来。”
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喊,李清等人都朝那方看去,只见一袭白色连衣裙马尾辫瓜子脸大眼睛的小姑娘站在众人对面,熙熙攘攘中李清等人与三十多个同学便把那姑娘围在中间,李清看着那恬静的小姑娘心中暗暗称赞“我愿称你为,和尚班里唯一的光”
“你们先集合站好队,我去换衣服,稍等一下哦”那姑娘俏生生的说道。
小姑娘这么说哪个大老爷们儿能拒绝?没过一会穿着一身军装的姑娘便站在了众人面前“大家好,我叫王可,以后就是你们的教官了请大家多多关照。”王可说完后便静静的站在烈日中等待着操场上的学生们集合完毕。
“好,差不多了,既然是灵气班的,各位咱们先热热身吧?先跑五公里吧。”王可说着便把袖子撸了起来看样子是要一起跑了。
李清“???大学现在都这么带派吗热身都拿五公里来??”
当然这些话李清肯定是不敢说出来,只是这五公里,看着旁边人无所谓的样子李清还是有些质疑看到美女的快乐心情也一瞬间索然无味。
质疑归质疑该跑还是得跑的,一开始李清还能跟上,三圈后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五圈后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在操场旁的观众席上,黄毛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并没有去解释什么,毕竟李清要是退出更好。
李清这里他已经感觉不到他的腿了,他感觉每一次踩在地上地面都是软的,只是看着前面的同学只是微微脸红连气都不喘的时候李清有些怀疑人生。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弱了吗?连正常人水平都不到吗”冲着这股冲劲李清硬是跟着跑了十圈,还有三圈就要结束了,然后李清倒在了地上,李清这一倒把身后的孙大剩和旁边的团长、张阿稳都吓了一跳,赶紧搀扶起李清就往医务室跑,连报告都没来得及打。
只是四人刚刚出了操场便被黄毛拦住了去路。
“你们几个把他放下吧,我带他去医务室”黄毛吊儿郎当的说道。
张阿稳看见黄毛瞬间就把李清放开,团长跟孙大剩还想说什么,但被张阿稳拦下,连拖带拽的将团长跟孙大剩拖回了操场。
等到了操场孙大剩问道“是敌是友?”孙大剩是老实不是傻,当张阿稳把他往回拖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应该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在学校呢,哪来的敌?”张阿稳白了他一眼也不回队伍,就手找了角落窝着去了,没过一会孙大剩和团长叼着根烟坐在了他旁边孙大剩有些不安“你说咱们不回队伍有事吗?”
“能有啥事?”张阿稳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说,李清为什么连五公里都跑不下来?”一直沉默的团长忽然开口。
“管他那么多干啥?”张阿稳心中好像有答案一般回答道。
旁边的孙大剩却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着“为什么呢?”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猜这猜那的不累吗?”张阿稳起身扒拉了一下孙大剩的脑壳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回到了队伍中。
再回到李清这边,迷迷糊糊的从病床上醒来,一睁眼看见的便是黄毛那一头的黄发。
“诶呦,醒了?你要醒晚点食堂可就没菜了。”黄毛依旧吊儿郎当,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满脸心疼的从莲花上扯下了一瓣花瓣,愣了几秒又折了一下最后到李清手里就剩半瓣了。
“吃了它”黄毛不爽的说道。
李清点点头将那少的可怜的半片花瓣扔进嘴里没怎么嚼就咽下去了,毕竟就这么点玩意也就够塞个牙缝的。
随后医疗室中的两人就陷入了沉默,等过了一分钟左右李清感觉身上的撕裂感减弱了,李清有些吃惊“谢谢学长,学长这是啥啊,这么神奇的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李清说话的同时还瞄了瞄黄毛手中的莲花。
看见李清的眼神黄毛整个人都炸毛了“别瞎看了,这玩意可金贵着呢,吃这半片的好处都够你受的了。”
那语气活脱脱的一个守财奴老地主,李清砸吧砸吧嘴感觉有些可惜,没尝出味来。
水文:“爷爷,爷爷!”
暴雨中,一位少年拼命的奔跑着,杂乱的雨滴落在少年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手里拿着的手机,泛着微微荧光,
少年扑通一声,跪倒在一座杂草丛生的坟墓面前,哽咽着。
“爷爷,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张阿稳…他…又开新书了!
这时候,少年身前的坟墓上碎土在慢慢掉落,一支苍白无力的手臂从中伸出,那手臂上布满了斑点,让人感到诡异至极,此时手臂微微抖动忽然用力,一个模糊的人影从中爬出,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嘶哑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发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此时的少年已经是呆愣在地,眼里只有惊恐,从坟墓中爬出的老人用浑浊的眼睛看着少年忽然,反手给了少年一巴掌,嗓子里终于挤出了一句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