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再吟一首”。
“身穿白衣的凌薇皓腕高举,玉手扬鞭,抽的吴远抱头鼠窜”。
画面一转。
吴远躺在一张绣床上,
一身香罗衣的凌薇手捏一根长针走来:
“公子快躺好,奴家要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灵根”。
画面又转。
“又是那张绣床,床幔半开。
凌薇一身红色襦裙走来,酥胸半露,白嫩的脸颊带着许许微红:‘公子不是喜欢盯着看吗,今晚让公子看个够‘。
吴远突然看到一具白骨往床上扑来,一声大叫,往屋外跑去”。
屋外,雾气蒙蒙。
“我好看不”?
“好看”,吴远低头道。
“好看你怎么不看,啪啪”
“我好看不”?
“施主,你着相了,凡所有色皆是虚妄”,吴远大悟道。
“早干嘛去了,啪啪”
“啊啊啊”一声沙哑的嘶喊。
吴远从床上猛然坐起,看着窗外天色微亮,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个梦,可也太真实了。
他揉着眉头回想起昨天晚上院子里的场景:
“当时我听到要被夺舍,震惊之际,看到了凌薇的目光,然后四周起雾了,然后凌薇,呸,那娘们凭空抓出个鞭子,抽了我一晚上”。
“所以,我是怎么回到屋子里睡的”?吴远环顾床上,发现连个被子都没有。
不对,不对,现在关注点不是这个。
“今天还要来个婆婆,夺舍我?”。
“为什么不是个公公”吴远思维有些跳脱,想着一个老太婆占据了他的身体低头看着白袍大将,苍老的灵魂咧着黄牙大笑,,不由一阵恶寒。
“我有什么让她们看中的?想来想去,只有我的身份,我来自地星”。
“难道发现我来自外界了?莫非夺舍了之后,再穿越回去,用我的身体骗过地球的法则。可惜地球现在是无法时代,法力用一点少一点,最后不会被核弹炸死吧。
或者因为穿越,导致地球灵气复苏,靠着先知先觉,徐徐图之。再一统天下,迎娶各国美女。”
吴远瞬间脑补了一场大戏。
“还能不能抢救一下”,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刚穿越过来就要完结撒花。
随即想到外面一个半步金丹,还有一个疑是元婴。
无解。
躺平吧。真要夺舍,我只提一个要求:
“一统天下之后,不要男的”。
“口渴了”,吴远在院子里大喊,刚才躺在屋里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还疼。心头一阵火气涌上,心说都要夺舍还不好吃好喝的供着。
“远弟总算醒了”。
吴远顺着声音往屋顶上望去,只见蓝文庭于虚空起身,正漫步往地面走来。边走边道:“我们昨晚正聊到兴起,为何突然站起一声不吭的往屋里走啊,还吟了半宿的诗句”。
说着随手抓出了一个小葫芦甩给吴远。
吴远接过葫芦拔起塞子,吨吨吨豪饮一番,边饮边想:“我特么为什么吟半宿诗,你个半步金丹还想不清楚吗?”。
把玩着这巴掌大的空间小葫芦,看着蓝文庭满脸促狭的表情,吴远狐疑的道:“莫非文庭兄以前也半宿半宿的做梦?”。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等会见了婆婆,跟婆婆说做我师弟吧,只要婆婆答应,师父肯定不会反对”文庭真诚的道。
吴远呵呵一声:“是不是当了师弟,就能替师兄做梦了”?
说完愣住了,马上惊喜的问道:“嗯?婆婆不是来夺舍我的”?
文庭听完,哈哈大笑,眼神鄙夷的从头到脚把吴远扫视了一遍。
每一寸的眼神都在说你不配!
“所以昨晚那娘们骗我”,吴远此刻心情豁然舒朗,感觉天空都明媚了许多。
“不要编排我师父,否则我现在也能让你马上做梦”,文庭语气不善的道。
吴远嘿嘿笑道:“莫要动气”,随即有些心虚的问道:“你师父呢”?
“去外面修炼了”接着文庭有些挪瑜地说道:“以后莫要再背诗了,昨晚你那句唐温如的诗词背错了,醉后不知天在水,不是醒来。最主要的意境也错了,原诗是要表达在大湖上泛舟饮醉之后的感悟,不要因为句子里有个星河就硬往星空上靠”。
“至于你后面的诗句,我都能明显的感应到你精神传来的轻浮之意,你不做噩梦谁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