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位准额驸攀比似的准备下,整个京城的人都对他们的婚事无比期待。
然而,若安最近却是不太好。
她最近除了处理暗凤的事务之外,就是陪伴四爷。
吴扎库氏原本沉浸在和皇后斗智斗勇之中,无暇他顾,直到有一天,内务府的总管前来请皇后示下,公主的绣品婚服等事。
吴扎库氏这才恍然大悟。
她光顾着盘点整理嫁妆单子,竟然忘了公主也是要亲手绣嫁妆的!
当即她就要告辞回去,其余陪嫁的庄子铺子也不管了,她要抓紧时间抓住若安去绣嫁妆!
皇后乐得自己做主,立刻同意了吴扎库氏的告辞,幸灾乐祸地目送吴扎库氏出了坤宁宫。
“皇额娘,您这样是不对的。”兰馨站在皇后身边,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
“和婉总是要给额驸绣些东西的,这样也是为她好。”皇后娘娘语重心长地说,“大婚之后,说不得和婉的绣功能好上一些呢。”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嘲笑。
和婉的笑话,她们都很乐意看。
谁让吴扎库氏为了嫁妆的事和皇后娘娘争了这么久呢?
不过,机智的若安早有准备。
在赐婚之后,吴扎库氏和皇后开始整理她的嫁妆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她最为头痛的一关——刺绣。
一般来说,新嫁娘要自己动手绣自己的嫁衣,还要为夫君做香囊荷包衣服等物,林林总总的加起来,绣个一年半载的不足为奇。
兰馨当初就是如此,如今的紫薇也差不多。
但刺绣对于若安来说,实在或许艰难。所以,若安早有准备。
她早就和皇后兰馨她们串通好了,将吴扎库氏的注意力都放在别处,极力让她忽略绣品的事,而她则是让内务府的织造宫人为她赶工。
每一件绣品衣服的前三五针都是她起的,其余的就都交给这些技艺高超娴熟的宫人。
如此一来,等到吴扎库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也可以交差。
只是为了个婚事,不值得她牺牲陪伴四爷的时间。
等到吴扎库氏杀回和亲王府时,见到的就是气氛融洽的祖孙二人正在晒太阳,还在悠闲的喝茶。
“额娘,您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若安注意到吴扎库氏急匆匆的样子,心道不好,可能是东窗事发了,赶紧为吴扎库氏倒了杯茶,“看您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快喝杯茶坐着歇一歇。”
“儿媳给阿玛请安。”吴扎库氏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依着规矩给四爷请安,“请阿玛恕罪,儿媳实在疏忽大意,竟然没有督促若安绣嫁妆。儿媳现在就带她回去绣嫁妆。”
“你不必如此担心。”四爷慢悠悠地指了指若安手中的茶,“先坐下来喝口茶吧。”
“是,阿玛。”吴扎库氏不好推辞,只好依言坐下。
“绣嫁妆什么的,您不必着急。”若安见吴扎库氏有些急躁,安抚道,“女儿早有准备。”
“你有什么准备?”吴扎库氏怀疑地看着若安,“你可别拿那什么劳什子十字绣来糊弄我。”
“瞧您这话说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做?”若安嗔怪地看着吴扎库氏,“十字绣也是很辛苦的好嘛。”
“……”吴扎库氏无语。
“那你打算怎么办?”吴扎库氏简直头疼。
若安把自己的做法说了。
吴扎库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