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我们没有手机,夜晚就变的格外漫长。
为此,我苦思冥想终于发现最为有效并且最适合我的方法,那便是跳绳加读书,先将体力掏空然后再施加催眠,效果简直不要太棒,正常发挥下五分钟以内足以倒头大睡。
思恋的种子播种到心里,让我早睡早起养了个健壮的身体。
次日清晨,一觉醒来。
急匆匆的吃完油条与豆浆,便骑着老凤凰赶到河畔接曹仪萱上学。
这我倒可无比自信的说每次都是我先到,差不多打几次水漂后她才会出现,有时甚至觉得我才是她的父亲。
清晨与晚霞的河畔是唯一能让我们敞开心扉说话的地方,但偏偏这榆木疙瘩话特别少,一声不吭在后面静坐着。
当时真的好期待她能和我多说几句,哪怕是叫我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