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明天一定要跟我去医院。”
“不去,没时间。”
徐子珊很执着,即使我百般解释,她都死犟死犟的坐在沙发旁,像是碎嘴老太太一遍遍不停嘱咐,最后我实在犟不过便草草答应。
“你掏钱。”
“好啊。”
都说十八岁的爱恋是盲目的,如潮水般汹涌,不计后果不论未来,我转身沉默,没再多说一句。
没过多久,一床柔软棉被将我完全覆盖,粉红色,薰衣草阵阵的清香与徐子珊衣服一样,非常好闻。空调打出温柔的暖风,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我翻过身,徐子珊在沙发上趴着,小腿有频率的摆动,瞪着圆溜溜大眼睛,轻轻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有,睡不着。”
我望着天花板,用手枕住头,好让脖子舒服些,不自觉笑了笑:“干嘛要一直道歉,总觉得自己做错似的。”
她低下头,犹豫片刻说:“只有道歉才不会惹人生气,我不希望大家讨厌我,所以无论怎样都会在第一时间认错,在学校有时会渴望和他们交流,但又怕自己嘴太笨伤害到同学。”
“你活的好矛盾。”
我们怎么可能会让所有人喜欢,与其一味用刀将自己刻画成别人眼里的宠物,不如自私自利。
比如我小时候非常听话,搬张板凳乖乖坐在家门前,从早到晚期盼着妈妈会回来,可后来才发现她和爸爸一样永远的离开这个家。
既然他们完全不在乎,我又何必在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