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心道不好,翻转蛊虫想进去祛毒,但她想挤已经挤不进去了。
大夫们慌张又有序的治病,有人拿出银针逼毒,有人按摩穴位稳状态,一个个的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熊老从生死门里拉出来。
“我感觉我见到了阎王!”
熊老醒来开口便是这一句,然后又睡了过去。
施针的大夫抹了把虚汗,感慨道,“县主,你从哪里拿来的七彩花?这东西是剧毒物,沾者即死!幸亏我们这么多大夫在。”
按摩穴位的大夫也觉得不对劲,精硕的眼睛死死盯着谢晚,透着几分不怀好意,“县主,你拿出来时,应该知道,它是剧毒的吧!你是在……”
另一个大夫接话,“考我们?难道这是初试?嘛呀,那这里的考验也太难了吧!怪不得头奖给五千两银子,要命!现在退出来来得及吗?”
有个山羊胡的大夫说,“县主只问我们认不认识这花,我们已经认出这东西有剧毒,是熊老自己蠢得吃下去,怪不得县主。”
“哎,从没见过这种花草,没想到这东西比砒霜还厉害,长见识了!这次出来,出来前信誓旦旦以为自己能拿到头筹,出来后才发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大夫们的脑回路清奇,在政客眼中的刺杀,硬是被他们说成是考验。警惕的双眸慢慢转动,变成了对未知事物的兴奋,就连受伤的熊老都醒了,叹着这东西后劲大。
谢晚心中一缓,越发觉得自己拿出七彩花的动作过于唐突,“各位大夫受惊了,我已备好茶点,各位可以先去食用。”
“熊老,能给我诊脉吗?”
有人询问是否有稻花香的桂花糕,一听有,全都冲了出去。
他们不仅对医药感兴趣,更对茶点有兴趣。
熊老快速伸出手,让谢晚赶紧诊,诊完他也要去吃糕点。
谢晚偷偷将蛊虫放出,吸食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毒素,“熊老,我不明白,你为何在明知道它有毒的情况下还吃?”
熊老呵呵直笑,“那么多大夫在呢,我就算去了鬼门关也会被救回来。现在不吃,以后可没几条命能吃了,对了丫头,噢不,县主,你这东西邪门的很,不是极阴之地,根本长不出来。”M.
极阴之地?
不对。
找到七彩花的时候,都有其他植物在。不可能是极阴之地。
“吃下去你知道我感受到了什么吗?我感觉浑身发抖,就像是进入了二月寒冬。”
然而谢晚吃进去,只觉得一阵饱腹感。
谢晚沉默不语,熊老也没继续说,他等着谢晚诊完,之后像个小孩子般冲出去。
回到府中,谢晚看着七彩花发呆,书呆粉飞快来报,“刚给了那些大夫一人一百两银子,他们都没收。”
“后来京城的大夫过来闹,说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们银子。”
“县主,京城的大夫脾气大得很,有一半,还是回春堂五皇子的手下。”
谢晚不置可否,懒得理会那些脾气高臭的大夫,“他们不服?不服就憋着。”
书呆粉迟疑后说,“按照他们的性情,憋着是不可能的,刚才我听说,京城的大夫已经在找云游大夫比试了。”
谢晚看着七彩花说,“比吧比吧,找点人过去维持秩序,别让京城大夫仗着上面的人,肆意欺负他们。这次的比试正好让所有大夫明白一个道理。”
“清河县,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