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谢晚,发现她对谁当皇帝兴趣缺缺,也并未想用美色去获取当妃子的野心。
她应该就是那种眦睚必报的性格,谁要是惹了她,她就削谁,谁要是在乎她,她就护谁,谁要是威胁她……
凤北恒饶有兴趣的看着,暗想自己刚才做错事情的同时,等着日后看凤非尘被反噬。
像谢晚这种奇女子,肯定不会让凤非尘有好果子吃。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可以清晰得知,谢晚受制于凤非尘,凤非尘手里捏着她的把柄,也就是说,只要自己拿到了那个把柄,也就能反过来控制谢晚。
一想到这个,凤北恒心头有些激动,暗想谢晚究竟会因为什么被受制。
他心里闪过几缕好奇,冷眸看向说话的两人。
两人似乎并不在意他会不会听到,还沉浸在如何打倒受宠二皇子的美梦中。M.
“单画人太低调,可以在上面画两个美女,众人总是对花边消息更感兴趣,到时候二皇子绝对能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这话是凤非尘说的。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凤北恒心头闪过无数种折磨他的想法。
他心中暗暗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能行动了,一定要在凤非尘身上种下百八十只凶残的蛊。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晚眉头微皱,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昭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啊,从始至终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已。”
“噢,对了!若是昭王你没本事保住,那我也不勉强,赶紧把我的遗产还给我,让我带着弟弟远走他乡,再也不踏足这片金贵的土地。”
呵。不愧是他看中的人,气死人的本事果然有一套。
凤北恒心中得意,幽幽看向凤非尘,却听到谢晚又说,“二皇子殿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不是昭王控制了我父母的留给我的遗产,我也不会对您下这般的狠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昭王殿下的主意,我从始至终都是个被他控制摆弄的弱女子。”
凤北恒心说当然是这样,谢晚跟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想杀他,一切的始作俑者全是他的好三弟,这个空有长相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好三弟。
真是长本事了,到现在居然能跟他过上几招。
凤北恒没看到的是,弱女子谢晚从瓶子里倒出血蛊,拿手指轻轻拨来拨去,她面上说的可怕,实际上一点都不怕,嫌血蛊爬的快,拿茶杯扣住不停晃。
看穿一切的凤非尘嗤笑一声,病态的脸上是绝美的五官,他长长睫毛轻轻一扫,扫向谢晚,“说什么蠢话,从你跟我上同一条船的那刻起,你就注定不能轻松下船,赶紧把血蛊给我解了。”
二皇子越发心疼谢晚,看凤非尘就像在看一只恶心的臭虫。
谢晚将茶杯打开,愣神道,“不画了?还是别画了,若是画了,你我肯定离死不远了。唔,让我想想怎么解血蛊。”
不忍谢晚受制于人的凤北恒再度开口,“重伤母虫即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