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觉得很痛很痛了,在我这里,只是稍微有点痛。”
“而这点痛,我可以忍耐。”
谢晚说话时有个特点,她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真挚,仿佛说的每句话都格外的认真。
看着她的眼睛,凤北恒有些被说动了,他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就算你撞断了腿,你也不会感觉很痛?”
被屏蔽痛觉的谢晚认真点头,“是的,不信你可以试试,把我的腿砸断。”
话音刚落,二皇子眼中的惊叹更甚。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非常薄非常薄的薄纱,透过薄纱还能清晰看清她肌肤的颜色。据铃香汇报,她的身上除了肚兜亵裤薄纱外没有其他,不可能会对凤北恒产生伤害。
即便有,也不会是擅长用毒的凤北恒的对手。
不过就是个弱女子而已。
弱女子一旦没有了药剂的攻击,她又能掀起什么浪来?
这一刻,凤北恒被说服了。
他食指轻勾,将系在腰间的绳子轻轻扯断,那厚厚的包裹住谢晚的棉被轻轻落下,露出宛若剥了壳似的人物。
穿着一席粉色薄纱的谢晚看起来十分诱人,看的凤北恒心跳加速,他的手未停下,继续前伸,勾住了谢晚的下巴。
谢晚柔弱无骨的双手讨好的攀住了他的双臂,像极了被驯服的猫咪。
凤北恒心思微动,想再靠近时,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是种很特别的香气,带着酒香和桃花的香气,他被诱惑到了,伸过脑袋细细的闻,这时谢晚攀附住了他的脖子。
他喜欢谢晚的主动,将脑袋靠了过去,这时,他突然睁大眼睛,因为他感觉到颈边一个小小的刺痛。ωωw.
紧接着他感觉身体越来越迟钝,意识越来越清醒,他听见谢晚用说书特有的好听声音问他,“血蛊的母虫在哪里。”
凤北恒后知后觉自己中招,眼中全是杀人的光束。
他,凤北恒,居然栽在了一个手无缚鸡力的女人手里。
真是可笑。
千防万防,没想到她最后还有招!
他倔强的不想开口,但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说出了话,“在我右侧口袋的血色瓷瓶中。”
谢晚又问,“如何能解凤非尘的血蛊?”
血蛊!
这个女人果然是为了凤非尘来的!
凤非尘有什么好!为什么要为了那种废物跟自己作对?
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拥有皇帝的喜爱,转投自己不是更好?
凤北恒想开口劝她转投,嘴巴又不受控制的说,“很简单只要用母虫吸引子虫,便可。”
他意识清晰的看到谢晚摸出了装有血蛊的虫子瓶子,又问,“如何吸引?”
那一刻,凤北恒清晰知道谢晚不知道如何控制虫子,他以为机会来了,想说什么骗她时,嘴巴再度不受控制的开口。
“很简单,只要攻击母虫,让其他子虫察觉到母虫受到危险,它们就会跑出来。”
他的脸一黑,心想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比虫子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