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德体内的血气疯狂消耗,渐渐得其脑海中出现一个刀形,正在慢慢填补。
巫马德收了刀,内视查看,弓脉:58缕,气脉:1303缕。
两门武功圆满增加了800缕血气,满月扩容了500缕血气,弓脉中的血气折合成普通血气就是580缕,而且还在不断接受烙印,不断扩容增加。
我真是天赋异禀……
巫马德满意一笑,接下来慢慢练就行了。
正在练着,院外跑进来一个汉子,几个獒窜了起来,巫马德连忙喊住。
一看是赵发,赵树成的大儿子,比巫马重小一岁,长得五大三粗的,巫马德得叫哥。
“发哥,有事啊。”
这称呼有讲究,以姓氏加哥和以名字加哥是不一样的,后者表亲近。
巫马家和赵家走得很近,两家父辈虽然没有拜把子,但也差不多,两家小辈自然彼此亲近。
这次去赵家送血蜜,也是用大罐子装的,分量和给蓝家的一样。
“小六,我来叫川山大爷,城里来人了。”赵发应了一声,脸色有些焦急。
巫马德见状也没客套,连忙带着他进了屋。
巫马川山老神在在得吸着烟袋,冯英正在拼着毛毯,二人见赵发进来,让其上炕。
“大爷,大娘,我就不坐了。”赵发摆了摆手。
“发子,这是有事吗?”巫马川山见他脸色不同以往,放下了烟袋问道。
“大爷,城里来人了,我爹叫您去。”
“真来人了,跟你一起回来的吗,来打夷子?”
“衙门说会派人来,眼下还是拖着,我是自己回来的。”赵发有些愤愤不平,又开口说道。
“这次来了个中品武师和四个低品武师,是敛税的,不光是人头税,还有资战税。”
“这帮王八羔子,我他姥姥。”巫马川山闻言爆骂一声,脸若冰霜。
“吃人饭不干人事,让那些夷子在咱们地皮上晃荡这么多天,也没派人来,敛税倒是紧。”
“大爷,这帮家伙是从西岭子那片收过来的,那边的林户都缴了,咱们怕是避不开。”赵发叹了口气。
县官不如现管,官大一级压死人,屁民想跟官差斗想都不要想。
把你捏圆了,按扁了,在这地界,你就得受着。
这就是穿官皮的好处,这就是权势。
“那几个玩意儿现在在哪呢?”巫马川山问道。
“在我家,我爹陪着呢,其他林户都有人通知了。”
“那这就走吧。”巫马川山把烟袋往怀里一塞,下了炕。
“大爷,我……我爹还让我……跟您说……”赵发看着巫马川山,有些畏惧,说话吞吞吐吐的。
“发子,说啥啊,赶紧的。”巫马川山有些不快,眉头一紧。
“我爹让我跟您说,您可别闹起来,给这帮打秋风的送走了得了,就当破财消灾。”赵发赶快说了,小心翼翼看着巫马川山。
“这老小子,还信不过我,我分得轻重……”巫马川山嘴里咕唧了一句,也没在意,大手一挥,赵发就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