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晗走到大厅就见到了停在门口的祁子赦的车，走出门，夜风一吹，竟生出了几分冷意。

司机看到人之后下车帮莫晗拉开了车门，其实莫晗不想上车。

如果只是一个人，她压根就不想坐祁子赦的车。

这会让她想起曾经那段被冷落的时光，她见得最多的就是祁子赦的司机，总是问他："祁子赦在哪，在干嘛？"

司机当然不会多说，只说祁子赦在工作。

直到某一天她在某个街角看到祁子赦亲自给伊娇娇开车门的画面。

正当莫晗在磨蹭地想着找个什么借口自己离开时，电话响了起来，莫晗跟司机示意了一下，自己走到边上看了一眼，舒杰打来的，这是时候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喂？"

舒杰的声音显得有些低落："莫晗。"

这位是又遇到什么糟心事，然后找她来求安慰吗？"嗯？怎么了？"

"莫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莫晗有些不明所以："嗯，你说。"

电话那边传来了舒杰低沉的笑声，只是听起来似乎有些凄凉："我知道这么突兀地打电话来问你很不合适，但是我迫切地想知道，你跟祁子赦是认真的吗？"

跟祁子赦是认真的吗？

舒杰打电话过来就是问她这个？

所以说舒杰对她还是存在心思，现在是想到她这里确认一下，给他自己一个了断吧？

"是认真的。"

这下子，所谓的朋友该是没得做了，不过也没关系，莫晗有些苦涩地勾了勾嘴角，反正她一直以来身边都没朋友。

不对，还有盛云，想到盛云，莫晗心头一暖，幸好这一世让她们再次碰到了。

舒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那祝福你。"

他说的是"祝福你"而不是"祝福你们"。

不管他说了什么吧，反正现在莫晗自己的心情也不太美妙，她现在不想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没人会来考虑她的。

况且即使她考虑别人感受了一般也没什么用，比如祁子赦，还是把他惹毛了。

"谢谢，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