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州:“榕祎妹妹,京考还早,来这做甚?”
杨榕祎:“榕祎性子急,早到早安心嘛”这话一听就不真实,惹得云凌州一笑。
“学姐,典乐找你”
平祎叫云凌州送他们回居楼,过会就来,随后便匆匆离开。
云凌州:“你们住居楼?那可太不是人住的地方了,都没人,你们不怕?两位去府上住宿?”
杨榕祎也没理由去他府上,这样去,难免叫人误会,借不熟推脱掉了。
云凌州可不想就此罢休,说是让榕祎先走,帆舟留下来有事。
云凌州:“兄弟,整天跟着女娘做甚?去过青楼吗?”
杨帆舟:“青楼?你也去?”
云凌州:“这个“也”用的甚是恰当。上京的女人可不比平城逊色,跟哥走,带你去佳意楼,那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那里的花魁哦~堪称绝色。
漫漫长夜,风吹的柳树哗哗作响,狗更是汪汪叫,一看都不是一个祥和的夜晚。
榕祎时不时推开帆舟房门,等了半晚都不见人来,想来定是让云凌州引去鬼混了,学院大门每晚准时关闭,出不去,又想着云凌州好歹是个王爷定会护帆舟周全,再说了,杨帆舟这几年可不是白活的,坑蒙拐骗不在话下,应该能保护自个。
想来想去,任觉不太放心,出居楼,风哗哗哗的吹,吹得榕祎心惊胆战,觉得石头后面有人,小山后面有人,背后有人,更是在脑海中联想出了一出夜半杀人的好戏。
没成想还真让她给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