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懂得差别,毕竟村人。
当然,我大学在国家基地班六年,同样光鲜,学热门经济,正好抑制我不切实际的文人幻想,对冲道释儒的优柔。
光这六年,我招来了不知道多少人马祖孙三代的羡慕嫉妒恨,年年给我穿小鞋,到中年都不放过我。
今年我长进了,不赴宴了,也闭门谢客。
经济和兵法相通,博弈利益。
搭载史书,更觉得人间杀戮重重,大小姐不能接受人的死亡与人的薄情。
大喜大悲,大惊大怒,吃药三年,看疫情全球六百万人尘归尘。
终于,我清醒了,很平静,接受了地球的残忍,也接受了人类的没底线。
我也变得没底线,赐死小说里的好几个人物。
《日瓦戈医生》,开头妈妈死,结尾自己死,中间战乱,爱恨离合。
《简爱》开头,女主角亲如姐姐的朋友死,结尾男主角的疯妻死,中间探讨谁的灵魂更卑微。
写小说,要敢爱敢恨,敢于死亡。
在崭新的题材里,纵论爱与死亡。
嗯,我完成了文学标准的建立。
与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