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娜在记忆中找到面前贵族男子的姓名:博洛克斯布莱克。
博洛克斯看到邓布利多给自己女儿用手帕擦脸,心里泛酸,他还没有给珀涅罗珀擦过脸,他真的想要让珀涅罗珀接受自己。
“邓布利多,你的年纪都可以当珀涅罗珀的祖父了,除了你的弟弟可以证明,我可是有物证。”博洛克斯拿出阿德利娜之前还给沃尔布加的项链。“这能证明她是布莱克家族的一员,上面有家族的家徽和格言toujourspur,是她送回家族。”
阿不思哥哥的事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到面前的问题。阿德利娜其实心里没有什么把握,但她有预感如果她接受珀涅罗珀这个身份,那么未来的日子会有许多麻烦等着她。
一群人认亲的地点已经从礼堂门口移步到礼堂,当阿德利娜进来时,她看到全部学生都已分别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礼堂。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礼堂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阿德利娜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一行人吸引,有些知情的人已经静静等待这场风波。
“就凭一个小孩子的记忆和一条我之前完全没有见过的项链,我为什么承认布莱克的身份?万一你认错人,那么真正的珀涅罗珀找到你们,那该怎么办?如果我稀里糊涂地接受这个身份,那么她未来的人生被我抢走怎么办?如果这件事的过错会赖在我的身上,谁对我负责,你吗?”
阿德利娜不想接受这个沉重的身份,唯一的突破口就在沃尔布加小姑娘的身上,而项链的事情,谁说的准呢?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拿出项链过,阿德利娜只是给了他们首饰盒,里面的东西否认就是了。
而且,阿德利娜真的想知道沃尔布加真的能抵挡神明的一忘皆空吗?阿德利娜看过沃尔布加的年龄没有出错,那么沃尔布加既不是重生者也不是穿越者。是谁在背后计划这一切?
记忆大部分不太完整但头脑灵活的阿德利娜紧盯着沃尔布加,全场人开始窃窃私语,这种嘈杂的环境和面前可能是自己妹妹的逼问让本来就只是孩子的沃尔布加,开始怀疑起自己从马尔福那里看到的,想到自己可能会害了真正的妹妹,沃尔布加不由地慌张起来。
见状,阿德利娜赌自己的一忘皆空肯定起了作用,接着她又给沃尔布加把火:“你真的是确定我是你的妹妹吗?我毕竟只是送项链。可能你的妹妹在某个地方挨饿受冻,正在等待作为姐姐的你到来,然后接走她。”
“我不知道,我从马尔福给我的东西看到的。”一连串的发问,让沃尔布加彻底慌了,连忙供出和里德尔一同看戏的马尔福。
布莱克家族的人看见在阿德利娜面前直接败退的沃尔布加,心里不由得惋惜,看向依旧脸上毫无情绪变化的阿德利娜时多了几分探究和谨慎。
布莱克的回答让全场人哗然,特别在这种有许多孩子的学校礼堂,他们的窃窃私语就像几百只的麻雀聚在在一起互相叫唤,让想冷静思考、解决眼前问题的阿德利娜变得不耐烦,她直接淡淡地说:“请各位安静。”
顿时整个礼堂的孩子变得鸦雀无声,只留下坐在最前面教职员桌的人可以不受到她的控制,众人惊疑地看向阿德利娜。
我只能针对全部学生,上面的教师可没有动,要是动了,我不得直接晕过去。
但脸色更加惨白的阿德利娜只得继续,她不能被背后计划这一切的人拖下去,她现在肯定背后有人暗中操控布莱克家族认亲的事,明明被她清除有关记忆的沃尔布加莫名听信一个孩子的话,还有布莱克家族似乎是非得认下她。
布莱克家族的人简直是差点把“我们必须认下你”写在脸上,阿德利娜走到邓布利多的面前,诚恳地说:“那你请马尔福先生出来,解释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是珀涅罗珀布莱克。”
邓布利多摸摸阿德利娜的头,给她加了烘干咒和保暖咒,阿德利娜感觉到身体变暖和多了,打起精神盯着来人。
浅金发色的贵族少爷,过来时神色故作镇定,但阿德利娜记得她在格里莫广场12号瞟过他一眼,没办法,他的发色太明显了,她的确需要试探他一番。
马尔福指指自己被禁言的嘴,似乎是无奈于无法回答,阿德利娜解开咒语,紧盯着他,在等他回答。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尔福似乎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一开口就是这句话,阿德利娜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的回答模棱两可,简称一问三不知。
简直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贵族的孩子心眼真多,不过可以确定背后的人不是马尔福,但马尔福肯定认识这人,并且关系匪浅,不然也不会有这样麻烦的回答,她需要回忆到底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