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我简直不敢相信,在遇见许箐箐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蠢事,有些事根本就不像是用脑子想出来的。”
“谢家五郎真不愧玉树之名。”追求者c(季氏商行掌权人)赞叹道。
在座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可不是嘛,能在那妖女的妖法下,还能保持冷静如常人一般的,可不就只有谢玉树一人嘛。
“接下来,我打算出海。”追求者c(季氏商行掌权人)说出了他的打算。“等她死了之后,我再回来。”
“我打算辞官去闽地那边隐居。”追求者a(熙禾三年的父母双亡的寒门探花郎)心灰意冷道,反正他父死母亡,至于家族……呵。
“我打算辞官回去,指点一下族里的小崽子,反正要不了多久,许箐箐会自己把自己给作死的。”另一个出身寒门的追求者冷静道。
“你们倒是轻快,诶……我们……诶!”追求者d(抚西将军独子)、追求者e(两广总督独子)叹了叹气,他们是独子,且作为防止他父辈造反的人质是不得离京的,至少也得等个十几年,他们父辈从前线退下来,他们的儿子也出生后,才有可能离京。
“你可以想办法接触一下谢玉树这个人。”追求者c(季氏商行掌权人)看在同被妖女控制了几年的情分上,给了他们两一个不算建议的建议,“这个人有一些奇异之处,就连那妖女也耐他不可。”
“你是指他出生前那几件?那不是谢家为了给谢玉树避祸而传出来的吗?”追求者d(抚西将军独子)疑惑。
毕竟,他自小看家里女眷整日求神拜佛。结果,家里的男丁依旧接连着死,整个家里只剩下他和他爹两男丁。
故而,他并不怎么信神佛,之前只把这件事当成话本听。
“传言未必就不是真实。”追求者c(季氏商行掌权人)笑得意味深长。“我们如今这个样子,难道不能更好地说明吗?”
……
谢府,青朴院。
谢明渊端坐在椅子上,听着影卫首领禀告关于谢景云、谢正则二人的近况。
这些天,也许是受到生活的毒打,谢景云则对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后悔,多次想要自寻短见,被村民拦住。
谢明渊听后,有些不置可否,不管他谢景云是真忏悔、真羞愧、真想寻短见,还是想找借口让家里人心疼而逃避惩罚,在谢明渊看来就是作业太少、压力太小,吃得太饱,还有空想东想西矫情的缘故。
谢明渊只是提笔写了一封信,并在信中给谢景云加了一堆课业,并且让影卫告知村民,可以适当地给谢景云增加些麻烦,让他不饿死就行,也不用担心他或者谢家之后会报复,他可以以他谢明渊的名誉保证。
一影卫从阴影处走出,行了礼,取了信件后,领命后消失。
影卫首领继续汇报谢正则的情况。
谢明渊听后点点头,有些欣慰,这个还好没坏到底。
影卫首领又掏出一封谢正则指明给谢明渊的信件。
谢明渊打开信封,拿出里边的信一看——
五叔尊鉴:
久不通函,甚歉……
……
草率书此,祈恕不恭,书不尽意,余言后续,再祈珍重。
恭请崇安、敬请福祉、敬颂颐安。
谢正则敬叩
……
谢明渊看着谢正则的信愣愣出神了好一会儿。
他心中有些狐疑,这是第三个和他说这件事的人,要不是谢正则和抚西将军独子和两广总督独子二人近期并无来往,也无通信,他都要以为是这三人在合伙耍他。
关于许箐箐妖异之处,虽然他们三的说法大同小异,但仔细想想,现实中也并非无据可寻。
例如,被他关在族学里,年轻的谢氏子们就没闹出什么情情爱爱的幺蛾子,全都在苦兮兮学习考试,水平也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点半点。
例如,那些已经连夜离开京城的,打算许箐箐不死,他们就不回来的追求者们。
再例如,来找他说这件事,以求庇护的抚西将军独子和两广总督独子二人。
如果这事要是真的的话,那么对许箐箐这个人就得重视起来了。
毕竟,他前不久严词拒绝她时,余光瞥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本以为她不会在闹出什么幺蛾子,毕竟所处阶层不同。
要她真有妖异之处,谢家之后可能会陷入她搞出来的麻烦里。
所以,女钉子可以先插一两个到她身边,监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