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她神情低落。
姜吟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以前自己在初中的时候也不招人待见,她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送姜吟蝉回了府,天色也渐渐地暗了。
姜吟蝉和阿心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南院,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见里面灯火通明。
姜吟蝉心里咯噔一下,略感不安。
踏步走进去就看见大厅里,老夫人坐在主位而旁边还站着个姜杏兰。
完蛋!
姜吟蝉忐忑的走上前行了一礼:“祖母,三姐姐。”
老夫人瞟了她一眼,冷声质问:“去哪了?”
“去集市上玩了。”姜吟蝉如实交代。
老早就在这等着她,看来是准备好的左右都逃不掉干脆就交代了。
俩人一怔,显然没想到她就这样承认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道:“好啊,身为姜家四姑娘整日在外抛头露面的,况且近日就下过令不许外出招惹是非,你倒好。”
“孙女知错。”
“好,既然知错就去祠堂思过罢”老夫人见她这么坦诚,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老夫人四姑娘自小体弱多病,这夜里冷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阿心跪着求请道。
“还有你,身为姑娘的侍女没有约束劝阻,反而一起犯下错误,我老了见不得血,便罚你一年俸禄吧”
阿心还想求求情。
姜吟蝉对她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跟着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走了。
跪在阴冷的祠堂,慢慢的感觉到腿麻身子还冷。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用想,就知道是姜杏兰告发的,
姜寻前一天刚给她送了东西,搬了院子,自己的这个三姐姐就急着搬老夫人来压着自己,真的是在这没一天好日子过。
对了,忽然想到什么。
她左顾又看了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袖间取出个被白色手帕包住的东西,摸着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凹凸不平,
姜吟蝉把它放在撑心,另一只手一层一层的扒开,褪去帕子,里面是一个三指大小的金狮子,底部是个印章。
姜吟蝉瞬间瞪大了眼睛了,这好像就是最近大家议论的兵符吧?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的。
我去,到底是谁趁着人多的时候塞给她的,她下意识的再次看了看周围,然后连忙收了起来。
东宫
太医正在给陈雎换药,看着肩膀快痊愈的箭伤,陈雎松了口气就是因为这伤口,让他一时松懈兵符才会被盗。
包扎好,他拉上衣服重新穿戴好。然后吩咐人把太医送走,林潇就与刚出去的太医擦肩而过,两人互相行了礼。
林潇潇走进屋禀报道:“那姑娘是武安候庶四女,因生母身份卑贱所以一直把她丢在小院里自生自灭,十几年来从没出过小院更别提出过姜府,只是近日,那姜四姑娘出府平凡。”
还有盯着姜四姑娘的人来报,说姜四姑娘一回府就被姜老夫人罚去祠堂思过去了,期间并未见过任何人”
陈睢正在专心致志的练着字,头都没抬一下,听完,他神色微顿,只是那么一秒又继续练着字: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平时闺门不出的人,却突然会出现在这衣铺,怎么会那么巧呢?”
陈雎收起笔,观赏着自己的字还让阿潇过来看,阿潇凑上前看是个“忠”字,字体遒劲有力笔迹流水行云。
“去查查武安候近年来的行迹。”
“殿下是怀疑武安候?”
陈雎锐利眸子一眯,开口道:
“武安候手握重兵,若是有什么想法也未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