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白上开了花(2 / 2)

“好。”原厌四十五度角低头,别问为什么四十五度角,因为隔壁系统就是那么说的。“那我换衣服了。”

有种可怜楚楚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早就不耐烦了,现在就想用自己原来的语气说话,而不是这种腻的发慌的声音。

符逡递上刘哥准备的衣服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更衣室,一副小爷我最屌的样子,鼻孔朝天故意给原厌看。

原厌看着他那副模样,不解的看向他下巴指的地方,一把椅子怎么了?

他脑子一转,一定是要他坐那换衣服,这小孩还挺懂事怕他累着。

原厌大步走向那把椅子坐在上面就开始拖自己的上衣。

纽扣忘记解开的他,成功将自己的头和手卡在了一个洞里。

“草,什么几把玩意的衣服。”骂的得劲时全然忘记了房间里有个符逡和刘哥。“怎么那么难脱。”

他的身子随着手臂的摆动微微颤抖,漏出的一节白皙的腰,姿势很怪异就像是有人拷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

“恩……好麻烦,手好疼。”原厌的小声嘀咕像是缠绵细语撩人心弦。“好难脱,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词语很暧昧,路过的工作人员听到这些话都不知道该不该敲这门。

正当他们想要敲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人哭的声音。

隐隐约约的讲着:“符逡,都怪你。”

“好疼,我感觉我手都废了,你怎么不来帮我,都怪你。”

原厌软诺诺的撒娇声带着哭腔成了夺人的利器。

门口的人都识趣的不去打扰。

符逡坐在原厌的面前为他擦拭眼泪,“乖乖这怪衣服不怪我,我帮你讨回公道来。”

原厌倒想看看符逡怎么帮他讨回个公道,就见符逡抓着那件紧身黑色打底衫的领子就对它骂。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家厌厌。”还假装那件衣服它有脸,往空气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其实是打在自己的手上了。“你还起不欺负他了,怎么能欺负人。”

眼睛就瞥了眼原厌手上的红痕,心里默默地说着:干的漂亮。

“别这样了,它也不是故意的。”原厌戏瘾上来了,拉着符逡的手腕,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原先泛起的水雾为他添上了一丝纯情。

“你为了它说话?你怎么可以为它说话。”符逡很自然的就接上了话,在这个戏中他是一个被妻子阻拦欺打响强抱妻子的丈夫。“厌厌,之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要为了其他人说话。”

原厌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放在符逡腕上的手松开,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哭,哭着哭着他发现了端倪。

自己的上身好像没穿衣服。

先是一愣,又摸了摸,真的没穿。

指腹全然是滑腻的肤质,如同白豆腐一般丝滑水润。

他羞红了老脸,走向地上乖巧躺着的衣服,套弄在身上。

“刚刚玩太开心了。”原本打算缓解气氛,但是氛围显得更加的噶冷。“忘了吧!”

符逡怎么能忘记,那一抹白上开出了淡淡的桃花。

他上下滚动喉结,咽下的不只是欲更多的是禽兽的想法,淡淡的吐出的字眼,声音沙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