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笑了,眼睛真的很好看。
你说:“好嘞,我的新同桌!”
于是,我们因为娘娘和小覃子事件,成功地认识起来。
我戳了戳你的小臂,低声问:“新同桌,老王布置的化学方程式默写你背了吗?”
“什么默写?!”
“就是他讲的什么还原反应什么……哎呀我记不到了!你记没有啊……”
“没记……”
“巧了我也没记太好……”
“我本来就会写啊……”
“覃深河你要不要太过分!”
“叶晚星覃深河,你俩要不要上来说?”我惊恐抬头,对上老王的目光。
王思淼在前面憋笑,我听见了,用笔使劲儿戳她后背,她“嗷”地一声打了一个鲤鱼挺,桌子弄得老响。
你好像实在没憋住,笑出了声,随即,全班哄堂大笑,我俩被老王点名起立,站了一节晚自习。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俩之间的距离感消除得太快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只要我俩一对视就会忍不住得笑,笑到最后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太畸形了你看了老是笑,你一笑我也想笑,于是我们每天笑到找不到东南西北。再加上我本来就是熟了以后喜欢说话的人,我就把从小到大我经历过的好玩又社死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了。
这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俩每天上课笑,下课也笑,现在想来,哪里有这么好笑啊,但是当时给你讲出来,我真的觉得好好玩,好搞笑,现在我还是会把这些小时候的事给我的大学室友讲,但是却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可能是年龄不同了吧。
可能是……
听的人不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