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着一袋红薯和老人家们告辞,我给他们留了现金,扭过头时佐野万次郎正盯着一辆停在街角的机车。
“cb250t……”他这样说道。
我不懂机车这种东西,我只研究过该如何偷四轮的车,然后悄无声息的将这件脏事嫁祸给别人。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那辆黑色机车,可以看出车主很喜欢这辆车,保养的光鲜亮丽。
“你想要那个?”
“不是,”佐野万次郎收回目光,“只是想起了一点往事。”
我不太爱听别人讲往事,因为我自己是个从不回顾过往的人。
于是我只是甩了甩那袋红薯,“你要想要的话,我们去找车主,正好我们也缺一个代步工具。”
最终我们以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划得来的价格骑走了这辆不知是cb250t还是巴布的车。
我坐在后座搂着佐野万次郎的腰有些得意道,“我谈判技术不错吧。”
车主一开始压根不想卖给我们。
“嗯,”他的语气难得有些轻快之意,“不愧是黑手党出来的。”
“哈哈哈哈,他不太经吓而已。”
我还稍稍良心发现给他留了一个红薯算是揭过我恐吓他的这件事了。
只是刚刚落脚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该换地方了。
可是都是乱晃去哪不是去呢?
至少现在风吹拂过我们肌肤时还有凉意。
佐野万次郎问我,“要沿着这条路开到下一个城镇吗?”
“好啊。”我靠在他发热的黑色短袖上,合上眼睛稍作休憩。
烈阳将我这些年缺少的汗全都蒸了出来。
上一次我像这样流汗的时候还是在我十七岁的时候,那时黑川伊佐那因为黑龙犯罪事情进去后再次出来,我因为黑o的纠纷没来得及去接他出来。
鹤蝶去了,带去了他最爱的大哥佐野真一郎的死讯。
然后黑川伊佐那消失了一个月。
他没有联系我,也没有联系鹤蝶,更没有联系任何一个他认识的人。
等我反应过来时。
我已经在超过四十度的高温里寻找他一个下午了。
毫无意外,我中暑了。
是鹤蝶将我背到医院。
他对我说,他一定会把伊佐那找回来,哪怕是尸体。
那时的我冷漠的翻过身,“谁管他死在哪个角落。”
然后他就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稀咲铁太这个跟我一样令人作呕的男人。
那时我叼着烟在和人赌发大的,他走过来抽走了我的烟给了我一个熟悉的吻。
他说他很想我。
我把他重新放回我嘴边的烟拿下来慢条斯理的在他手背上戳灭。
“滚。”
那个记号后来跟了黑川伊佐那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