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是为什么，当亲耳从萧仲羽的嘴中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的心还是压抑不了的疼。

程琳琅想知道，现在萧仲羽将这些话说出口，难道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对自己的在意和不忍心吗？还是说自己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棋子的存在？

聪慧如程琳琅，几乎是瞬间就能够将所有的利弊关系给联想到了一起：“所以萧仲羽，你当初娶我不过是因为对萧家的那些人发出一个你是个听话的人的信号，好让他们对你放松警惕，对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程琳琅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还蛮好笑的。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也能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萧仲羽默了默，算是变相的承认了程琳琅刚刚说的那些话。

程琳琅现在看萧仲羽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还拥有期待，带着些质问，到现在的完全受伤。程琳琅觉得自己到底的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看着程琳琅有些难过的表情，萧仲羽想要上前安慰几句，或者是说些其他的话，可是这个时候，这个气氛，萧仲羽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程琳琅也不会有心思跟自己说其他的事情吧。

“你不用向我流露出这样悲悯的表情，其实这些东西我又何尝看不清楚呢？我只是还想要骗自己，骗自己在你的眼里我跟别人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程琳琅这个时候反倒恢复了一些理智。

萧仲羽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出口：“你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我是真的将你放在了我的妻子的身份上来对待的，不是因为你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你是程琳琅。”

程琳琅听见之后笑了笑，萧仲羽看不出来程琳琅这是信了还是没有信，但是自己说的是真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没关系。”程琳琅朝着萧仲羽笑笑：“都无所谓的，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给你的，就没有理由来要求你有所回报。”

“就算是你刚才承认对我的利用，我也是觉饿得无所谓的，因为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你不会是真的因为细化我才会跟我走到这一步的，但是我想，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够跟你走到这一步的是我，不是别人，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萧仲羽没有想到，程琳琅现在对他的喜欢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像是低到了尘埃里。可是可悲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程琳琅给拉出来，或者说是，自己自私的不想要程琳琅出来。

“还记得前两天我生病住院的事情吗？”程琳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将话题就给转向了这个上面。

但是萧仲羽还是很认真的回答：“记得。”又怎么会不记得，况且这是刚刚发生了没有两天的事情，自己的记性还不至于这么差。那天她突然晕倒，过了好几天自己还心有余悸，怎么可能忘得掉。

程琳琅整个人像是陷入过去的回忆之中，阳光透过窗户打到程琳琅的身上，让琳琅整个人都有一种朦胧的美感，美丽，却又显得不真实，让人捉摸不透。

“那你知道我生病的原因是什么吗？”程琳琅歪着脑袋问萧仲羽，像是刚刚还在争执的不是两个人。

萧仲羽不知道程琳琅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回答：“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吧，况且你说过是因为不想做的太糟糕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