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析!上课了!快起来了!”
每天早上都上演着重复的戏码。
“今天不是星期天吗?”林末析感觉自己脑袋有点昏。
“这完全没有醒的迹象啊。”李悦月也已经习惯了。
因为调休,所以今天是星期天也要上课。
在一旁围观的安子溪走到林末析床边,用手感受了一下林末析额头的温度,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好像发烧了。”
“等等我有药。”李悦月拿出小药箱翻了翻“感冒冲剂可以吗?”
“先送去医务室吧。”
“不喝。”林末析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来。
“先起来吧,我们送你去医务室。”
“要上课啊。”林末析嘟囔着。
“析哥,最多耽误上早自习。”
将林末析送到医务室时安顿好后,又注视着林末析吃完早饭,两人已经成功早自习迟到了。
就在林末析准备睡去的时候,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哟,我有病友了?”
林末析循声看去,哦,相珣。
脸上还贴着创可贴,手上还滴着血。
估计又是在哪里打的架吧。
相珣看见林末析的脸时,挑了一下眉头“挺巧的,林末析。”
“相狗。”算是打了招呼。
“怎么?晚上开夜车开成这样?”
林末析没有回答,因为对方的确说到点上了。
相珣看对方这种态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医生熟练的拿出伤药,语气和相珣别无二致:“怎么,今天又和谁打架了?”
“三中的。”
三中,著名的混混集结地。
林末析脑子昏昏的,想睡。
“唉,年轻也别这么糟蹋自己。”
“……”
声音越来越遥远,也越来越模糊。
林末析感觉自己枕头有点硬,蹭了蹭。
怎么感觉不太对。
“别蹭。”
唔!枕头成精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
林末析瞬间睁开眼睛,手背上的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而自己此刻靠的是,肩膀!
林末析瞬间立好身子,偷偷看着身边人的侧脸。
“你怎么来了?”林末析看了一眼被自己蹭皱的衣服,有些尴尬。
顾清南抬了抬另一只手。
“发烧?”林末析问。
“感冒。”
“好吧。”林末析摸了摸鼻子说。
“走吧。”
“你还没有输……”完。
顾清南将针头拔掉,低头看着傻愣的林末析问:“怎么了?”
“没什么。”
不愧是你。
“好点了吗?”
“还行吧,一个月考而已。”林末析不在乎说着。
“所以,每天晚上两点多才睡?”
林末析自知理亏,没有说些什么,埋着头走路,心里戳顾清南小人。
事情还要从上周说起。
蔡哥:“周三下午放国庆,国庆放完就月考。”
“噢耶!”全班都开始欢呼。
“月考完就按成绩选位置。”
“所以这次你们的国庆假期作业可能有点多了,你们好好加油吧。”
事情就是这样,林末析为了学习连续开夜车,平时的懒惰是要还的,结果就是翻车翻到医务室里面去了。
早在昨年国庆的时候,林末析就和许一凉约定好今年国庆要北城玩,所以为了收假后的月考考好一点,只好努力奋斗了。
可是连续开夜车的林末析从医务室回到教室,整个人筋疲力尽。
李悦月看着林末析一下课就要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问:“没事吧?”
“我还活着吗?”林末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虚弱。
“还活着,打起精神来,还有明天呢。”安子溪鼓励着。
“啊。”林末析整个人都没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李悦月将物理题卷拿出来开始刷题。
李悦月做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天啊,这个选择题是什么呀。”
“嗯?我看看。”林末析凑过去看。
“这,就这?”李悦月指着题说不出话来,有这么难的选择题吗?
“多久收啊。”林末析问。
“晚自习之前。”吐槽归吐槽,题还是要做的。
“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