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叫捶腿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是新来的。”李南方耸耸肩,抬头看着她,问:“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
“我是有病,但我是身体上的,你却是心理上的。”
李南方坦然承认:“你以前,肯定被男人伤害过。”
“不错,算你孙子说得对。”
贺兰小新吸了下鼻子,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拿过李南方的香烟点上一根,问:“想不想听我说说?”
李南方一口拒绝:“不想,没兴趣。”
贺兰小新又吸了下鼻子,张嘴打了哈欠:“累了,我要走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来这儿,再点你的钟。”
“叶沈,叶子的叶,沈阳的沈。”
李南方说:“想来,就趁早,指不定哪天我就不干了。”
“就算不干了,你也欠我个要求。走了。”
贺兰小新把黄秘书的包一起拿起,走到门口又转身看着他:“今晚,过的还算愉快。”
“神经。”
等她关门出去后,李南方低声骂了句。
他知道,有很多女人,表面上看上去很风光,但来到这种环境内后,就会展现出变态晦暗的心理,变着法的折磨男人,或者被折磨。
很明显,这个新姐的心理就不正常,如果他刚开始时就屈服,还不知道怎么被她践踏呢。
如果她正常,那么她就不会原谅李南方动手打黄秘书,老话说得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李南方拣起钞票,粗粗点了遍,竟然有三万多块,而他貌似啥也没干,这确实是门大有钱途的职业。
帮、帮帮,刚把钱装起来,有人敲响了房门。
是勇哥,满脸的惊喜:“兄弟,你行啊,初来乍到,就搞定了一个至尊会员,她临走前,特意对马经理说她很满意。不错,你是干这一行的天才。”
李南方谦虚的说道:“勇哥过奖了,我也没做什么,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
“能不丢身,就能把客人伺候满意了,这就是本事,但也是遗憾,毕竟刚才那俩女的,啧啧”
进来后就吸留几下鼻子,没有嗅到某种气息的勇哥,相信李南方没撒谎,脸上有些遗憾的啧啧了两声,随后说:“哦,对了,再交给你一个任务,去七楼九号包厢,那边的几个娘们,都玩疯了还不满意,马经理急得嘴上都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