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你越叫，我就越来劲，我可不是唬你的。”

女杀手绝对看出李南方浑身散发出的邪气了，再也不敢动一下，只是振筛般的发抖，双手死死掰着缸沿，哭泣着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格格。”

李南方嗓子里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就像不是他发出来的那样，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变成了赤红色，相当吓人。

这次，他在察觉出恶魔试图踩踏他的人性，左右他时，他没有反抗。

一来是他没必要反抗，女杀手再怎么可怜，都是个以杀别人为生的刽子手，当她决意踏上这条路之前，就应该做好有一天被杀的心理准备。

第二点呢，是李南方不想再反抗了。

结束后，李南方松开了手，闭着眼，无比疲倦的样子。

女杀手却不敢动，怕惊醒这个好像睡着了的恶魔男人。

恶魔男人确实睡着了。

女杀手心里这样想着，也疲倦的闭上了眼。

李南方醒来了，看到女杀手，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南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逼问女杀手某些问题，是最恰当的了。

女杀手很配合，正如她不断摇晃满月的动作：“我、我叫蒋默然。”

“好名字，人如其名，默然而奔放。”

李南方抬手，又问：“做什么工作的？我是说，你平时做什么工作。听你口音，应该是当地人。”

“医、医生。”

蒋默然双手撑地，抬起身子回头看着李南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回过头，低声说：“对不起，我、我抓伤了你。”

“你会因此向我道歉？”

李南方有些惊讶，停止了闲庭信步般的动作。

忽然失去那种感觉后，蒋默然下意识的向后坐了过来，李南方只好再动。

“我、我从没有抓伤过谁。”

蒋默然可能察觉出自己的动作，相当不要脸了，声音低了很多。

“你从没抓伤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