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本就和如茹住的近,从小到大又是这样的关系,因而太后的人前来叫白舞去议事厅的时候,即便是在禁足中的如茹也听了一个彻底。
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间,如茹大脑难得是一大片的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才算合适。
虽说自己现在吃穿用度一向如前,可那一日故良和皇上恩爱的模样,似乎成为了她心头的一根刺,碰不得,一碰就痛。
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那样一对璧人,只是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那样的恐怖,像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笑得那样的诡异,一双手细长,直直的伸向自己的脖子。
每到此时,她都会一身冷汗的从噩梦中惊醒。梦境太过真实,让她不得不想了更多的事情,也更在意眼前的形式。
在夜复一夜的思考中,她终于意识到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一个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是皇宫。
这个皇宫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府邸,它滋养了太多太多的人间豺狼,自己往日用来对付家人和世家公子哥儿的那一套,不仅不管用,还格外的可笑。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没有这么想要从被禁足的这件房间离开了。好像这个宫里处处都是陷阱,还不如画地为牢,反而能够安全一点。
如果这个时候,皇上就这么解除了如茹的禁足,如茹反倒会不知所措,反倒不知道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