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弟子并非未曾暗示,只是她依旧坚持,念在安丞相的面子上,弟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夜吾霖叹息。看着树枝上滑落得雪白,突然感觉到似乎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了。
“今日与阿桑闹别扭了?”张北道试探的问了句。
闻言,夜吾霖的身子也瞬间僵了好一会,面上神色变了变,定神才道:“不知,可能是阿桑她讨厌我罢,毕竟我将他心悦之人赶走了。”
“你觉得阿桑是何人?”张北道忽然又问道。
“聪明理智,细腻,还有。”说到这儿,夜吾霖迷糊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略带委屈,“师傅,徒儿看不懂阿桑。她对徒儿时好时坏,对其他人永远都是有耐心,唯独徒儿,永远阴晴不定。”
“那你可知她在何时才会对你阴晴不定?”张北道笑着问道。
夜吾霖思索了好一会,自嘲道:“她讨厌我,连同接触我之人也是讨厌,在落儿面前,更是表现出强烈的厌恶,还未说上半句话人便有了,要么就是讽刺和嘲弄。”
“你不想想这是为何?”张北道的笑意更深了,眼角的细纹如沟衡般相互拼接。
“自是她厌恶徒儿。”夜吾霖依旧是自嘲的笑着。
张北道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的退了下来:“可还想到别的原因?”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夜吾霖的声音,张北道叹气:“你可知国公和他夫人是如何相遇相知最后结成连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