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最偏僻的一个小黑屋里发出木头生霉的难闻的味道,安子落挣扎着手中的绳索,背后的手自己被麻绳给摩擦破皮出了血。
“喂!你最好将我放了,不然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现今他们找不见我,一定出来寻我了,若是你们现在将我放了,我不会跟你们计较!”安子落扯开已经喊破了的嗓音叫喊着。
门外的四个人轮番的喝着酒,对安子落的叫喊似乎并不在意。
或许是知道他们不会再去机会自己,安子落无神的看着外面的天色,耳朵却认真的听着屋外男人的动静。
不知喝了多少杯,其中一个尖嘴面颊微红的男子露出一口黄牙猥琐的笑着:“大哥,不然现今你先去享受享受?之后再让小弟们来享受。”
话刚落便被粗壮的男子踹了一脚,整个人倒在地上。紧接着就听到粗矿的男人骂咧咧的声音:“瞧你那猴急的样,仿佛是多年没有见过女人。”
“大哥,里面那位一定是极品,要不,你先去……”另一个满脸麻子的人淫笑淫笑着。
“去什么去!都给老子老实的坐着,天还未黑,哪有人天还亮就做那种事情。”粗壮的男人吼道。
桌子前突然一片安静,三个人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麻子脸的男人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站住!你去哪里!”粗壮的男人沉重的声音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