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女娃心思这般单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却不知说出口的后果,想来从小被她娘惯坏了。以前有他娘罩着,记得不错前两年她娘刚被这位新夫人弄死,现今没有人护着还这般嚣张,哼哼,苦日子也快要到来了。
夜吾霖似乎看出了萧宁桑的厌恶,打断了他们处理家常事:“李尚书,不若我们将宁桑公主之事处理了罢,你们的家常事,我们外人也不好干扰。”
地上的三个下人有些害怕的颤抖,方才他们诬陷宁桑公主之事,秦王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只好求饶。
“王爷,我们知道错了,陷害我们的不是宁桑公主,是,是……”其中一个婢女看了一眼李依依,却被李依依瞪了回来。
“噢?是什么?”夜吾霖面无表情沉声开口。这声音,让三个跪在地上的下人抖了抖。
“是我们自己耐不住寂寞,之后又被抓了现行,是我们的错,与宁桑公主无关。”一婢女哭着求饶道。她知道不能惹李依依,她家里人的性命都在李依依手里,也不能惹夜吾霖,因为他是王爷,分分钟能将她处死之人。
听这婢女之话,李尚书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喘息:“好啊!尚书府竟然出了你们这等偓促之人,竟还诬陷宁桑公主!好!好!很好!来人,将这三人拉出去打三十大板,婢女丢去做军营,男的,拉去庄上做最低下的苦力活。”
坐在地上的两个婢女听着话语,身子皆无力的瘫了下来。
去军营,那不是相当于去做军女支,听说被发配去边疆做军女支的女人,没有一人能活过两个月,且那里军女支极少,据说有时会没日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