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桑点了点头,神色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方才那领头的人手腕上似乎有黑色的刺青,他做手势的时候有露出来一些,但我也不太确定。”
夜吾霖应了一声,他不断在记忆中搜索着会在手腕处留有刺青的组织,忽然间夜吾霖面色一沉,他想到了那个组织,但是他目前也不能够完全确定。夜吾霖又向萧宁桑询问了一些细节,但萧宁桑也只是粗略地瞥了一眼,那处刺青她瞧得并不仔细。
萧宁桑喝过药后便有些昏沉,方才同夜吾霖说话时她便硬撑着没有表露出来,但此时她觉得周身都泛起一股热气,有些口干舌燥,意识也愈加昏沉。夜吾霖注意到萧宁桑的异状,他皱起眉问道:“可是有哪里不适?”
“无事……”萧宁桑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夜吾霖连忙扶住萧宁桑,将她安置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夜吾霖坐在一旁将萧宁桑的手腕轻轻拉了出来。
夜吾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萧宁桑的手腕处,他曾随着张本道学过医术,只不过他于此并不十分有天赋,只学了一些皮毛,不过应对一些头疼脑热还是足够的。
萧宁桑的脉象看似平稳,实际上极其紊乱,夜吾霖的眉头越皱越深,他虽然看不出萧宁桑的脉象,但他能够确定这绝不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夜吾霖犹豫了一番,他轻轻握了握萧宁桑的手,随后便转身离去。
不多时夜吾霖便将先前为萧宁桑诊治的大夫请了过来。大夫对萧宁桑眼下的情况也不甚明了,便只好开了补气活血的方子给了夜吾霖。夜吾霖无奈之下只好返回城中抓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