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许已经在那小破屋里待了至少四天了。
他双目空洞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链铐,皙白的手早已被那手铐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唉。”辰星许放下手,搁在膝盖上,眼睛中蒙上一层雾。
小破屋里只有一张烂草席,窗户至少都要在五米以上,墙很牢固,荒山野林也不可能会有人来。
饭每天都会送过来,吃喝拉撒全在这屋里解决。
没有一点逃出去的机会。
辰星许麻木了,他也不奢有人会来救他。
“哎哎哎啊,这人,肯定行!”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就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辰星许抬起眼,迷茫的看着这群人。
一个女人蹬着双高跟鞋,脸上带着夸张的、僵硬的笑容,估计是做过什么整形手术。
“那就他吧!”那女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又尖又细。
“哎哎哎!好!”那个‘老大’连忙上前,手里拿着一管麻醉注射剂。
辰星许睁大眼,下意识向后退去,结果却发现自己被镣铐铐的死死的,而且越是挣扎,那镣铐好像就越紧。
“嗯……”辰星许被迫注下那管麻醉剂,呼吸急促。
辰星许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一个手术台上,嘴里塞了块毛巾。
“哎呀,那位客人要一颗健康的心脏。”手术室外传来那女人又尖又细的声音。
“好。”
“哎呀,你知道吗,那位客人可有钱了,她说过,如果能给她提供好的服务的话,多加两百万呢!”那女人捏着嗓子,笑了起来。
“哦?”那和她对话的人一下来了兴致,“真的?”
“不然呢不然呢!”那女人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