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黛一听,“那感情好。”
便把那荷包给了掌柜,“若是修好,便也送到云府去。”
——
逛了一个上午,往云府运的东西没有十车也有八车。
傅云黛下午决定不出门,好好打理一下这云府。
“那边的树拔了吧,怪丑的。”
“还有那边,把我刚买的那几株月季种上。”
“刘伯,后边的池子清理了吗?”
“回姑娘,清理过了。”
“那把那几株荷花给种上吧。”
一个下午过去,云府里里外外算是焕然一新。
傅云黛以往在傅家吃穿都是最好,这下住在姜府,她原就收敛许多,金贵的面料衣服,上好的青玉簪,名贵的燕窝,她都用不了。
现下知晓姜府接她回京,只是为了利用她,她也不想在姜府好好待着。
晚上,绿竹给傅云黛的手背上药,“姑娘,您是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伤到的吗,还有这小猫,这玉佩,您都干了什么呀?”
傅云黛面前整整齐齐码着刚送过来的五枚玉佩,她正想着哪一枚拿过去赔毓王才是最好,顺嘴也将昨晚的事告诉了绿竹。
“什么?”绿竹震惊,“您……您昨晚是在毓王府歇的,这……这也,要是让人知道,就完了。”
“这不是没人知道吗?”傅云黛摆摆手。
——
隔壁毓王府。
“殿下回来了,可要用膳。”福伯问道。
“不必,”沈宴珩想起什么,“昨晚那姑娘呢?”
“今早起来便走了,”说到这个,福伯还有些失望,可还是好奇,“殿下,那位姑娘究竟是打哪来的?”
打哪来的,沈宴珩想到昨晚傅云黛的话,突然笑了,“天上掉下来的。”
说完留下福伯在身后目瞪口呆,这真是天下掉下的仙女啊。
沈宴珩回到院子,想了想,还是喊了卫风进来,“你去隔壁的府上看看,院墙可有破损,院里是何状况?”
卫风得了令,去隔壁看了一圈。
“殿下,隔壁院子住的何人,属下没看到,但那院子南边上却是有一处豁口。”
“那豁口多大?”
“不大,但也不小,身材娇小之人倒是可以穿过。”
沈宴珩又问:“那豁口旁可有种着什么花?”
“花倒是有的,只是属下不认得。”卫风老老实实回道。
“行,下去吧。”
一个刚接回京的姑娘家,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心思。
傅云黛院子。
“姑娘,下边有人瞧见,方才有人围着我们府上绕了一圈。”刘伯有些担忧。
卫风的功夫自然不低,只是这府里亦有傅清润安排的会武之人充作小厮。
傅云黛想了一会,“可有看到最后是往哪边去的?”
“说是往右边去了。”
毓王府就在右边。
“右边,”傅云黛想到今日安排,笑笑,“那没事了,下去吧。”
还好今日便拆了墙,安排了一番,傅云黛想到,自己甚至用新翻开的泥土糊到那墙上,就算毓王派了人来查,也不会看出那墙是新拆的。
傅云黛一夜好梦。
隔日刚用完早膳,福伯便带着青鱼匆匆进来了。
“姑娘,何家的姑娘到姜府找您了。”
听到这话,傅云黛连忙带上幕篱,跟着青鱼打道回府。
“拖住了吗?”傅云黛问道。
“奴婢跟何姑娘说您到园子去了,让彩月两人接待着呢。”
“那两人没怀疑吧?”
“没有,她们原本就是在外头伺候,近日知道您生病,都以为您在床上躺着,我跟她们说您今早想去院子里散散心,到现下还未回,她们也都没有生疑。”
到了姜府,青鱼引开侧门小厮,傅云黛立马溜进去。
“长欢。”
“欸,阿黛,”何长欢终于见到傅云黛,心下高兴,“你一大早就出去散步啊。”
傅云黛笑笑,“多走走身体才结实些嘛,你怎么来了?”
“我在家待着无聊,就想着来找你聊聊天,我还是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的呢。”
傅云黛逗她,“我看你是想吃那樱桃肉才来的吧。”
何长欢也没扭捏,“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啦,我听你院子里的人说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无事,中暑了而已。”
傅云黛突然想到,何长欢自小在京城长大,或许对京城贵公子常带的玉佩有些了解,刚好可以让她帮忙挑一下。
想到这,傅云黛喊了绿竹进来,“你让青鱼去帮我取了那几枚玉佩来。”
收到傅云黛眼神示意,绿竹立马懂了是什么玉佩,便去外面告诉了青鱼,让她往云府去一趟。
何长欢不解,“什么玉佩啊?”
“待会你就知道啦。”傅云黛冲她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