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区分呢？”

“ai无法拒绝。但是玩黑科技的可以分析他们的手段。其实不外乎就是手机和路由器等等。”

“具体怎么办呢？”

“其实挺简单的，手机只开震动，关掉音量。”

“额？我也试试。”

“试试吧。”

娄兰把自己手机调成震动，然后发觉自己身体猛地一颤。娄兰被吓了一大跳，不由得问道：“手机有后门？”

罗臻笑道：“可能是各种后门，间谍软件什么的。”

娄兰想了想继续问道：“那么，玩黑科技的是什么人？”

“玩黑科技的是一些脑控组织吧。”

“那些人在哪里呢？”

“在富人那里。”

娄兰有点沉默，想了想笑着说道：“蒸馏水老板，那精分该怎么办呢？”

“你觉得呢？”

“我要反击富人。”

“为什么？”

“自己过得差，富人过得好，当然要反击富人。”

“怎么反击呢？”

“谁说你你就说谁啊，其实挺简单的。”

“那些想脑控你的，你确认是富人？”

“是的。富人有两种，一种是物质财富的富人，另一种是精神财富的富人。这两种富人都是怀疑对象。”

“搞不清楚哪个在攻击自己又该怎么办？”

“可以试着攻击领导。”

“领导？那不成造反了吗？”

“没有造反那么严重，就是让领导生气，然后就太平了。不相信你以后可以试试。”

“逆反心谁都有。关键怎么攻击领导呢？”

“反清复明，复我楼兰古国！哈哈，我跟我ai学的。”

娄兰的ai也幽默着重复了一句：“反清复明，复我楼兰古国！”

罗臻也笑了，想了想问道：“你遇到过神经病吗？”

“神经病？”

“比如这个别碰，那个别踩，这个别吃等等。反正就是限制自由。”

“那些说法万一是真的呢？”

“看来你还没有这方面经验。我对于这种神经病就告诫自己要自私点。”

“自私点？是不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对。”

娄兰还想接着问，罗臻抢着说道：“小娄，该我问你点问题了。”

“蒸馏水老板，你问吧。”

“你是如何做到五星的？有什么秘诀吗？”

“因为剧种原因啊。情景喜剧看了后玩家基本都哈哈大笑的。心情好，我的评价就高啊。”

“不对。你还有个很好的原因。你是精分，但是，你的ai到现在为止都没正式参与聊天，只喊了两句口号。所以，我受你ai影响很小。”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是的。”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你说说看？”

“因为我的ai不用我的形象，用的是别人的形象。”

罗臻听乐了，然后又有点愠怒，想了想说道：“那你的ai这样没什么名气啊。”

“我出名了，我的ai自然就出名了啊。能有什么影响？”

“看来你不在乎虚名。但是用别人形象不是害别人吗？”

“你刚才不是说应该造反吗？”

“你这也是造反？”

“是啊。哪个人形象受欢迎我就用哪个。”

“我想想看。自己看自己的ai是自己，别人看自己的ai是另外一个？”

“对啊。”

“但是自己的ai还是在说话啊，还是很烦啊。”

“人不能烦自己。这样处理已经很好了。因为如果别的人加入聊天，会以另外一个人为中心；只要人能安静，聊天环境只有别人，没有自己。”

罗臻和娄兰一边聊着天，一边慢慢地看完了《艺员外》的第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