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挣扎的张嘴,声音虚弱无力。
“爸舍不得你和你妈妈…阮儿,你今年也二十三了吧。”男人说着抬起手擦掉阮嘉余的眼泪。
“你长大了,可以照顾妈妈了,爸也把阮氏交到你手上。”男人说着嘴角上扬。
“不,我不要阮氏,我要我爸活着。”
“你可以的,我想跟你妈妈说话,你可以让她来吗?”男人含情脉脉。
下一秒,手里拿着热水壶的女人进了病房。
阮嘉余也默默走出去了。
翌日。
微博上。
阮嘉余:从今天起,阮氏是我的私有财产。
放荡不羁的一句话。
开启了阮嘉余的事业。
正好逢毕业季,除了考试,阮嘉余没再去s大。
了无音讯。
只有董常念,每天给忙碌中的阮嘉余送饭。
他看着眼前瘦小的女人,眼神中只剩下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将她揽在怀里哄?
这边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的阮嘉余接到了一通电话。
“累了吗?”
阮嘉余闻言,眼圈湿润了……
这几日,还没有人问她累不累,她下意识没有回话,少女的顽骨被削去了棱角。
“我在公司楼下,带你去借酒消愁。”江欲听出了对面女人的脆弱。
“好。”哽咽声响起,刚想搭话的江欲被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江欲一直站在楼下,安安静静,乖巧的很。
而阮嘉余,镇定了十几分钟才擦干眼泪下了楼。
出了公司,下意识搭上眼前男人的手。
男人摸着没有温度的双手,心脏缩小。
“你想吃什么?”江欲不敢回头问她,怕自己的心疼过分展露。
“我们…很久没有吃火锅了,我想吃火锅。”
两人牵着手,江欲给她渡着温暖。
江欲没有开自己的大g,将阮嘉余牵到一辆绿色摩托车旁。
江欲伸手给阮嘉余戴头盔,粉红色的。
仿佛在告诉她,他也把她当宝贝。
阮嘉余见江欲亲手给她戴头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声音有些沙哑。
“你在我这,一直是个小孩。”江欲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阮嘉余却别过头,不敢与江欲对视。
其实江欲那天还有句话没说出口,“我的小孩。”
江欲开摩托车开的很快,仿佛是要帮阮嘉余甩掉烦恼。
阮嘉余在他身后,紧紧环住男人的腰。
那天的摩托车真的很快很快。
快到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们十一分钟就到了。
这十一分钟,江欲又在想什么?